就像是姥姥说得那样，洛云初这张脸，无论男女，都能被他迷惑。

“听说过看美人看呆了的，到没有听说过看自己看呆的。”长相艳丽的红衣女子走到洛云初面前，伸手揪了一把他滑嫩的脸颊，笑眯眯说道，“莫不是傻了不成？”

洛云初整理心情，抬头看着面前的两女孩。

说是女孩其实也差不多，看起来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比他心理年龄小多了，可惜早早就被老妖婆控制住害人。

“红芍姐姐，小倩姐姐。”

红芍心里有些高兴。因为洛云初先叫了自己。她和小倩一直不对付，两人是姥姥手下的两员大将，一个妖娆，一个清丽，然而小倩却总比她受欢迎一些。

明明她干活了那么卖力，却还比不上消极怠工的小倩来得游刃有余，大家都说小倩能力出众，模样也比她更好，红芍心里自然不服气。

偏偏小倩还一副自诩清高的模样，所以红芍见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会洛云初先叫她，就让红芍有种自己扳回一局的胜利感。

她的心思其他人完全不清楚，不过洛云初还是感觉到了从她身上传达出来的喜悦。

红芍高兴，原本不怎么情愿的教学兴致也起来了。

“听红姨说，你不愿意去迷惑那些书生？”红芍不等他答话，自顾自说道，“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那自命清高的模样，你若是不愿意迷惑书生，到时候姥姥生气起来，不定怎么折磨你呢。”

洛云初说道：“可都说做坏事便会被晴天霹雳，我们要是害了人，造了杀孽，哪天老天爷怪罪下来，也不比被姥姥折磨好啊。”

“谁说就一定会被晴天霹雳？”红芍不赞同说道，“就说我，我找那书生狎昵，那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自己经不住诱惑死了，就算是去了阴曹地府，阎王爷也不会怜惜他们，好色而死的人，那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要是一个品行高洁的人，哪能会受到诱惑呢，反而早早就离开了。”

这话是歪理，仔细听起来居然有几分道理。

红芍见他答不出来，笑嘻嘻捏了一把他的脸颊，这才说道：“你要是想通了，正好今晚我要迷惑东厢的书生，你就跟过来看一看，学一学，很简单的。”

当然，洛云初就算没想通，她也会把人揪过去让他仔仔细细看着的。

可千万不要学了聂小倩那臭毛病。

红芍走了以后，洛云初去看聂小倩。刚刚红芍内涵了她那么多句，也不见聂小倩有什么太多的表情，依旧维持着之前不冷不热的模样。

“我也要离开了。”聂小倩说道，“今晚红芍诱惑东厢书生的时候，你小心一点南面屋子那个人，他不是我们可以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