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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青灯对那等在旁的伙计抱歉，拉着宋却尘的袍子，将他引到角落，低声道：“宋师弟，咱们好生商量，各退一步行不行，嗯？换一家店？”

宋却尘：“就住这个，其他的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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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菩萨不是一向清贫可怜兮兮，被迫沦落风尘的受害者形象吗？

为什么会这么难搞？

她妥协：“那我们住一间？”

“男女授受不亲。”

青灯：“我相信你。”

宋却尘便轻笑一声：“可我不信师姐。”

“您忘记对某做过什么了吗？”

她脑中官司一大堆，实在没有办法，装作狠心道：“你难道不知自己中了蛊么？若我非要离去，你又能如何？”

他半敛眼闲闲懒懒：“可某料定，若我偏是在此，师姐便不忍心走的。”

青灯沉默了。

真的这么容易被看出来吗？

她转头一想，指不定自己还能活多久，反正也不是她的钱，还拗不过宋却尘，也懒得吵：“行吧，你爱住就住。”

旋即带着宋却尘返回柜台交钱。

宋却尘却只心下遗憾，原以为她要闹一番的，竟就这样潦草收尾了。

像是个受潮点不着的柴木，勾不起半点火星子。

他顿觉没了意思，漫不经心起来，却不自觉被她她莹白圆润却又不失骨感的手吸引住，那只手掏出商票往台里推过去，又将腰牌和钥匙攥回，递给他：“你的。”

“多谢。”宋却尘接过，道谢。

敛眉又见她收回手时，大氅被这动举撩开又闭合的一转眼中，不着寸缕的四肢。

瓷白细腻，又伤痕遍布的脆弱。

他想起了王莲上被中断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