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安出声道,“追不追。”
“不用,这些谜团不是还有玩家们解决,我们只是了解一些往事,要是什么事情我们都干完了,不就是抢玩家们的活。” 苏浅懿回答道,之后又道,“而且谜底也快要到揭晓的时刻。”
顾君安点了点头,“好”
苏浅懿看向顾君安,有些关切道,“怎么了,君安,你之气息不对劲,是神力紊乱了吗?”
顾君安,“没事,你放心。”
苏浅懿点头,拉起顾君安的衣袖,“走了,去看戏。”
顾君安,“好”
与此同时,王庆他们还在讨论事情,突然间窗户被风吹开,门也大敞四开。
赵卓突然出声,语气幽幽怨怨,“你们听说过鬼的执念吗?“而赵卓一边说话一边抚摸自己的肩膀,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坐在椅子上也是文文静静的坐姿,看起来有种诡异的割裂感,仿佛一个大汉突然被注入一个淑女的灵魂。
王庆他们看向彼此,有蹊跷,被鬼附身了。
赵卓轻声细语,把声音捏的很尖,“你们听过鬼魂的执念吗?明明死了,却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死了。”
其他三人点了点头,想要吸引被鬼附身的赵卓注意力,而王庆和周转想要绕出赵卓的视线,悄咪咪的贴符纸,把鬼从赵卓身体赶出去。
赵卓发出笑声,有些尖锐刺耳,“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你们的想法我都知晓。“
所有人无端感觉冷飕飕,王庆与周转也僵住,不动。
晗舒开口:“你找上我们所谓何事?”
赵卓继续捏着嗓子说话,“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众玩家一阵沉默,最后晗舒硬着头皮说,“诗…诗开头两句运用了起兴的手法,描绘了一幅萧瑟冷落的秋景图,既点明了地点和景物,又点明了时节,渲染了凄清的气氛,烘托了主人公追寻伊人而不得的惆怅之情。”
这下子不止玩家沉默了,被女鬼附身的赵卓也沉默了。
晗舒,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蒹葭》是《诗经·秦风》中的一篇。这是一首怀念情人的恋歌。作者的思念对象可望而不可及,中间阻隔千重,诗人因而思心徘徊,不能自抑其无限惆怅的心情。”
看到被鬼附身的赵卓没有说话,晗舒咽口水继续道:“整篇文章可以翻译为,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又太长。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在那水中央。河边芦苇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岸那一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攀登难。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滩。河边芦苇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水边那一头。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险阻曲难求。顺着流水去找她,仿佛就在水中洲。”
众玩家,“…………”
王庆,“说了这么多,难道这鬼有一段求而不得的感情,找上我们不会是要配阴婚。”
被女鬼附身的赵卓,“停停停,不要过度解析我说的话,我就是为了装逼背一下蒹葭,不至于,不至于,你连译文都给我整出来,我顿住了,就是忘词了而已,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文化,还有那个胖大叔,还配阴婚,龌龊,强扭的瓜不甜,傻子都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诡异,阴风阵阵的气氛就这么没了,日落似乎都亮了许多,看起来更加橘红色。
经过了一系列插曲,众人终于知晓了女鬼的身份,就是早上红衣红裙红鞋的那位白菜姑娘。
白菜也不捏这嗓子说话了,“我之所以附身这男的,实在是他太变态了,居然偷看小姑娘洗澡,正好被我撞见,我当然要惩恶扬善。”
玩家们先是说对对对,之后王庆他们转头看向周转,周转尴尬道:“我们不是去镇上,我一下子没看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进女浴室里了,被一群大妈撵。”
白菜继续道:“要我说,他就是死变态,你们男的就是恶心。”
王庆连忙打圆场,“好,好,是赵卓个人的人品问题,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变态,我们说说正事,白菜姑娘一看就是明白鬼,不知道白菜姑娘究竟为何找上我们。”
白菜叹息道:“事情要从我女朋友身上说起。”
众玩家,“女朋友???”又想到河神的新娘性别男。
白菜,“你们想什么呢?我才多大啊!十六岁,不能早恋的,女朋友说的是女性朋友,你们成年人的思想真龌龊。”
玩家沉默,是我们的错,不该女朋友,就想到是女朋友,他可能还有另一层意思,女性朋友,所以为什么要把性字省略。
白菜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我那朋友年芳十八,肤白貌美大长腿,偏偏喜欢上我那个未婚夫雅思。”
玩家们此时的表情,仿佛在说哦!关系真乱。
白菜,“都给我严肃点。”
晗舒开口道:“你今年十六岁,那镇长女儿雅昕都能考研了,最起码二十多岁了,那雅思比雅昕还大,你们年龄岂不是差的太大了。”又想到日记的内容,心中咒骂一句,镇长和雅昕真是变态。
白菜点了点头,“对,事情是这样的,我不喜欢雅思大哥哥,毕竟他今年二十九岁了,不过我朋友喜欢,可是雅思大哥家给的彩礼钱太多了,我父母就同意了,让我成年之后嫁给雅思。”
覃可可一激动,“难道是情杀,你是被你那位女性朋友杀了。”
白菜,“不是”
覃可可,“那你是被小翠杀了。”
白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