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竹,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你敢阴我,噗”
一个和尚,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另一个叫陈云竹的和尚,一脸恶毒的笑着。
“对,是我阴的你。为了今天这个机会,我等了足足十年。”
“你我可曾亏待于你?”
“你是不曾亏待我,你亏待的是语嫣。她等了你十年,等的心脉枯竭而亡。”
“你可曾到过她的坟头看过她一眼?你可知道,她死前一直念着你的名?”
“去你那所谓的清规戒律,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不是语嫣给了我们机会,我们还是蛆虫一样,在奴隶堆里打滚。”
“你该死,陈云歌,你该死,我这就送你上西天与佛祖作伴。”
“陈云竹,你若杀了我,宗门绝对饶你不得,你可要想清楚了。”
“哼,我就没打算活着,等我结果了你,我便自我了结,与语嫣作伴去。”
陈云竹说罢,拿起长剑,一步一步的向陈云歌走去。
“云竹,你不要冲动,我错了,我对不起语嫣,我禽兽不如。”
“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你的傲骨?你的风度呢?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我。”
“是,我下作,我下贱,念我们相识多年,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陈云歌,你就省省吧,你现在心里一定在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对吧?”
陈云竹说罢,拿着长剑就刺向了陈云歌的丹田,长剑透体而过。
陈云竹一脸解脱的笑意,看着陈云歌,畅快的哈哈大笑。
陈云歌一掌打在陈云竹的脑袋上,陈云竹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白的红的溅了陈云歌一脸。
这一掌的力道,显然是蓄力已久。
往外一推,无头的尸体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你这个贱种,枉我拿你当兄弟,还想杀我,我先宰了你”
陈云歌咬牙切齿的说完,说着说着就就哭了出来,鼻涕和眼泪滚作一团。
也不知哭的是陈云竹,还是自己,或者两者都有。
周边的修士们,看完这一出好戏,纷纷靠了过来。
“各位道友,还请退后。这两位无相宗的师弟,我们金刚寺保了。”
“都退后,听见没有,这两人与我们金刚寺有旧,自当由我们金刚寺照顾。”
“理当如此,金刚寺与无相宗世代交好”
金刚寺的一众和尚,这一副好人做派,着实是无耻至极。
毕竟金刚寺的作风,一向都是如此霸道,在场之人也是知根知底。
“你们金刚寺吃相,也太难看了,人都死了,想吃吞食吗?”
人群中,不知谁捏着鼻子喊了一声。
“对对对,金刚寺的贼秃好不要脸。”
“这金刚寺的贼秃到处为非作歹,如今就十几个人,大家不用怕。”
“金刚寺的贼秃,快给爷爷磕头认错。”
“大家一起上,干死他们,金刚寺的贼秃个个富得流油”
散修们看起来叫嚣的厉害,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金刚寺的和尚们,被两三百人给围着,也心慌了起来。
犯了众怒,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场面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