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茫然地说道,“我就是跟着您一直走过来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边海春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是指望不上中野了,“往回走吧,陈阳他们指定从别的地方出去了,我们跟丢了。”边海春指着地上的印迹,带着中野原路返回,心里充满了懊恼。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小心翼翼地走着,边海春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发现一些被他们忽略的细节。
突然,边海春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说道:“中野,你看那里!”
中野顺着边海春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个角落里,有一块松动的泥土,“难道……”
中野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边海春连忙走过去,用手轻轻一推,那块泥土便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通道入口。
“果然有密道!”边海春和中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他们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密道,继续追寻陈阳等人的踪迹。
片刻之后,边海春和中野在迷宫般的通道里兜兜转转,像两只无头苍蝇,两人又陷入了另一条通道,而且这次居然想走回去都走不回去了,手电光束在土壁上画出混乱的线条,四周都是路,但唯独回去的路找不到了。
边海春烦躁地踢了一脚碎石,“八嘎!”
与此同时,温洪带着陈阳一行人,在林中穿梭,茂密的枝叶遮挡住熹微的晨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温洪步伐轻快,像一只灵活的猴子,时不时回头催促,“快点快点,跟上!”
杰子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抱怨,“我说你,你这是带我们去藏宝,还是带我们跑马拉松啊?到底在哪里呀?”
东方泛起鱼肚白,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温洪停下脚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行了,大家原地休息一下。”
他指着前方一棵高大的古树,“看到那棵树了吗?过了那棵树,下面还有个地道入口,下去就能到藏宝的地方了。”
温洪说着,转身朝树林深处走去,“你们歇会儿,我先去方便一下。”
杰子坏笑着凑过去,“正好,我也想去!”
温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至于吗?我就是上个厕所!”
杰子一把揽住他的肩膀,“都是男人,怕什么?正好我也想……”
还没说完,庄严也挤了过来,“还有我!我也去!”
温洪看着两人,哭笑不得,“我说二位大哥,我上个厕所,你们也要组团围观吗?”
杰子哈哈大笑,“谁围观你了?我们也方便!”
庄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人有三急嘛,理解万岁!”
温洪彻底无语了,只好带着两人走向树林深处。三人并排而行,边走边聊,三人站在一起,面向茂密的树林,开始放水。晨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伴随着三道水流的声音,构成了一曲奇特的交响乐。
温洪假意配合地走到一棵粗壮的橡树旁,杰子与庄严一左一右护卫着他,像押解犯人似的。三人各自解开裤带,杰子与庄严痛快地放起水来,水流声清脆响亮。
温洪却暗自叫苦,紧张得一滴水也尿不出来,这分明是装腔作势!他心念急转,盘算着逃跑的路线和时机。待杰子与庄严放松警惕,尿到一半时,温洪猛地提上裤子,拔腿就跑。
“喂,卧槽!”杰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温洪的裤腰带,温洪腰身一扭,裤腰带嘶啦一声断成两截,他拎着裤子就窜了出去。庄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喊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杰子看着手里断掉的裤腰带,又看看庄严,两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下体还“哗哗”流水,提上裤子吧,追不上温洪;不提吧,这光着屁股追人,实在有伤风化。
杰子一咬牙:“操!这小子抓到他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说完,他一把提起裤子,快速甩了两下,系上裤子就追了出去。庄严也顾不得许多,整理好之后,也在后面追了出去。
大严和二严听到杰子的喊声,立刻警觉地循声望去,只见温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窜入茂密的林子里。两人心中暗叫不好,这老小子是想溜!他们顾不上多想,拔腿就追。
温洪在树林中左拐右绕,身影时隐时现,像一条滑溜的泥鳅,让人难以捉摸。大严和二严在后面紧追不舍,生怕跟丢了目标。其他人也纷纷加入追逐的队伍,林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喊声、脚步声、树枝断裂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场紧张刺激的捉迷藏游戏。
然而,狡猾的温洪似乎对地形了如指掌,他利用树木的掩护,不断变换方向,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树林中窜来窜去,时而攀爬树枝,时而钻进灌木丛,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大严眯起眼睛,像一只猎豹般扫视着周围,眉头紧锁,仿佛要把每一棵树、每一丛草都刻进脑海里。他努力回忆着温洪消失前的那一幕:一个鬼魅般的侧身,快得不可思议,就像突然融化在空气中一样。难道这林子里有什么机关暗道?他甚至开始怀疑温洪是不是掌握了什么古老的隐身术,或者干脆是某种变色龙成精。
二严懊恼地一拳砸在树干上,树叶簌簌落下,惊起几只飞鸟。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让一个放水的人跑了,说出去都没人信。他用力跺了跺脚,感觉脚底的泥土都在嘲笑他的无能。心里暗骂:该死的温洪,你最好祈祷别再让我抓到你!
老杨则一言不发,端着狙击枪,像雕塑般一动不动,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仔细搜索着每一个可疑的角落,试图捕捉到一丝温洪的气息。他心里盘算着:温洪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就在附近藏匿着,等待时机再次逃窜。
陈阳重重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头,懊恼地说:“我去!这家伙还真不亏是钻山鹞子,就这样在咱们眼皮底下消失了!这要是让他找到地道入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楚老板站在陈阳身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钻山鹞子,咱们且不论那地道打的怎么样,就这钻林子的功夫,咱们就差太远了。我明明看着他是往这个方向跑的,居然就这么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