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也该消气了吧!”扶摇夫人一句话落!身旁的仆子就开始清理一地的狼藉。
杜轻辰气呼呼的将茶碗都摔了个粉碎。
“索性这卞家贵女愿嫁或不愿嫁,都是要入你辰王府的,到时候好吃好喝的供着,不怕她不回心转意。”
“儿子只是气不过。”杜轻辰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扶摇夫人拍了拍他的肩头,无声安慰安慰了他。
“傻小子,自从浥北辰调戏舞姬坊的姑娘起,君就对浥家有了诸多微词,要不是浥家握有兵权,君早治浥北辰的死罪了,如今你已有了卞家做依仗,再拉拢拉拢左政史一族,岂不是两两相宜。”
“母妃说的倒简单,不除杜南箫我焉能安心。”
扶摇夫人拽着还未消气的杜轻辰,幽幽一笑:“放心就是,素律夫人仗着自己有功勋在身,功绩斐然就全然不将君放在眼里,君早已视她为眼中钉,除去他们母子是早晚的事,你尽管听从你父君的安排,自有你的好处。”
扶摇夫人全程劝下来,杜轻辰也终于消了气。
“扶摇夫人,辰王殿下,室宠派人来请辰王归府,说是室宠病重,特请辰王殿下探望。”宫仆规矩的上前,福礼请示道。
“病了就唤儒医看诊,找本王做什么?”杜轻辰不悦的低喝了一声!
扶摇夫人挥了挥手屏退宫仆后,笑道:“这个时辰你也该回去了,莫让国相府有微词。”
“水川柏这厮,明面儿与本王讨好,暗地里却归附了杜南箫门下,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管他有没有微词。”
扶摇夫人依旧含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微笑,劝说着:“前些日子,也不知杜南箫发了什么疯,将云朝露放出来了,那女人,用途大着呢!”
杜轻辰听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辞别了扶摇夫人,急匆匆的往辰王府赶。
这丫头设好了酒宴,久等杜轻辰的到来。
“你这是作甚?”杜轻辰迎着一缕清香,踏入烛光昏暗的小庭。
水依箬招呼着他,为他满上烈酒一杯。
杜轻辰警惕的放下水依箬递来的酒杯,笑了笑。
“听闻杜南箫亲口允诺你母亲归府,不知因何而故?”
水依箬轻轻一笑,如她母亲所说,杜轻辰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杜南箫的用意。
她举着一杯酒,示意杜轻辰一饮而尽。
杜轻辰着急,带着笑意将水依箬递来的酒一口闷了。
“母亲说,只要我肯求阿姐,南箫王自然会同意释放母亲出来……。”
水依箬一面儿说着,杜轻辰一面儿扶额,感觉整个人开始晕乎乎起来。
迎着一抹微弱的烛光,朦朦胧胧中,竟然看到了水灵玉的影子。
“玉儿……玉儿,你怎么……怎么来辰王府了?玉儿……。”
面前的人儿似乎有些生气,微微蹙了蹙眉头。
她拉起他的手,温柔的露出一抹笑容,引领着他去了卧房。
眼前的人儿太过于主动,让杜轻辰一时晃神。
水灵玉何时这么主动过?他开始敲打自己那越来越迷糊的脑袋,强制自己清醒起来。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拒绝不了眼前这娇艳欲滴的人儿。
“轻辰……轻辰,你来……,来我这儿……,我们许久,都没有好好在一起说过话了……我好想你啊!”
杜轻辰望着朦朦胧胧中的俏丽娘,面对水灵玉那魅惑的笑容已经无法自拔。
他一把抱住了她,吻着她……。
一夜翻云覆雨,秋雨绵绵,好似外面再凉爽的风,都显得那么燥热。
是夜!
南箫王府遭遇刺杀。
朗月十八在门外对抗杀手的同时,水灵玉也已经为杜南箫处理好了伤势。
她本想出门帮忙,却突然被杜南箫死死拽住了手臂。
“他一个人能行。”
水灵玉丝毫没有理会杜南箫,而是长袖一挥,红霜鞭赫然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