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露是父亲关押的,本不该女儿擅自做主放人,此事,便由父亲您做主吧!”水灵玉淡漠的望着水川柏,想要看看他的态度。
他为难了一会儿,只能将杜南箫拉下水。
“此事需严谨,云朝露作恶多端,本不该由老夫越界承管,但处置她的毕竟是南箫王,那便南箫王做主吧!”
水川柏一句话落,地上跪着的水依箬就慌了。
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的望着水川柏。
杜南箫是个病秧子不假,但他也是个野牛的倔脾气,他决定的事焉能随意更改。
何况,自己又如何能见到南箫王为自己的母亲求情啊!
“父亲,此事,女儿相信阿姐能求得动南箫王的对吗?您就可怜可怜我,放过我母亲吧!她真的快撑不住了,阿姐,我真的不能没有母亲啊阿姐。”
水依箬哭的撕心裂肺,苦苦哀求着。
而水川柏心疼女儿也心疼的不得了,整个人都跟着惆怅的唉声叹气!
水灵玉心里隐隐作痛,也许,她本不该来到这世间,成为了他们父女之间的绊脚石。
她望着这父女俩,眸子里露出一抹寒光。
“十一妹,你不要求我,有本事便是去求南箫王,此事,本王妃没闲情管。”
一句话落!水依箬更加哭的撕心裂肺了,甚至都召来了奴仆围观。
得,自己的名声又要被毁一次了,估计又得被传出什么忤逆父亲欺负弱妹的谣言了。
不由水灵玉训斥耍无赖的水依箬,她倒先做起了受害者来。
“阿姐,求你了,我身份低微,又怎能见到南箫王?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母亲吧!求求阿姐了?”
“此事是南箫王关押,只管去找他求情去。”
“不不不,阿姐,南箫王疼爱您,只要您说他一定答应,若我去央求,他定然发怒,不会准允。”
“本王准允。”
众人一惊!向那声音落下的方向望去。
而门口的仆子也乖乖的退让福礼,让出一条大道来。
如水灵玉所料,来人正是杜南箫。
他虽装的一副病弱的模样,但那双报复性极强的眸子,让她感觉到了来者不善。
他既然说准允,那么他是打算放了云朝露?
她望着他,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他,到底是帮她还是帮水依箬?
“南箫王尊安。”水依箬赶紧恭敬的上前行大礼。
而水川柏则颔首问安了一句。
杜南箫站定在水灵玉的面前,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然后望着楚楚可怜的水依箬。
“姨妹年幼,是应当有亲眷照顾才好,云朝露既已忏悔,便可归家继续服侍国相大人,但,只得以奴仆身份。”
奴仆?
她堂堂云朝露心高气傲,又怎么能忍受?
“不,不不不,南箫王。我母亲贵为……。”水依箬还想据理力争。
水川柏赶紧拦住她,向杜南箫恩谢不杀之恩。
杜南箫摆了摆手,望也不望水灵玉一眼,就往凤来仪春苑去了。
气愤又恼怒的水灵玉,带着一抹极度怨恨的神色,赶紧跟随而去。
她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时,却又在他奔向她的闺房时,心虚了一把。
就在她停住脚时,杜南箫已经来到了她的卧房,温情与脉脉正收拾着水灵玉的房间。
瞧着杜南箫阴沉着脸,二人也忍不住心虚的猛吞了吞口水。
杜南箫的眸光四处一扫,目标锁定在了一个红木箱子上。
温情与脉脉赶紧站了过去,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挥了挥手,神色变得阴戾又嗜血,温情脉脉害怕,就自动退到了一边。
水灵玉大步迈去,堵住了杜南箫的去路。
他冷冷望着她,知道她有伤在身,便突然出招,单手攻她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