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的杀手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顶着一张勉强微笑的脸庞,认真地对他说:“你真的,特别的……特别的像我老婆。”
“……”
“你能叫我一声老公吗?这样我死也能瞑目了。”
本来琴酒微微地拧起了眉头,当真是以为博摩尔的伤势很严重。
但仔细一看,他身上衣服的褶皱有点奇怪,应该是穿了防弹衣的。就算近距离射击,有防弹衣缓冲的话这个位置也只会是轻伤,没有伤到要害。
合着在这儿卖惨呢!
【系统:666!宿主!多学学人家,看看人家多会撩汉啊!】
兰瑟抱着手臂,不忿地撇了撇嘴。
本来博摩尔觉得自己演得挺好,结果卡慕闭了闭眼,直接从腰间掏出了手枪,还给子弹上膛了。
他将枪口对准了博摩尔,一脸正色地说道:“我不愿意看同伴这样受苦,与其让你失血过多痛苦而亡,不如让我一枪了结了你。黄泉路长,我们总有再见面的机会……”
玩脱了!
博摩尔一个打挺坐直了上身,连连摆手:“别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人下手呢?”
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听小帅哥叫自己一声老公罢了!
眼看着真正的危险将至,博摩尔忙向卡慕身后的兰瑟和琴酒求助:“你们两个快阻止他啊!”
靠在琴酒身边的兰瑟优雅地抱着手臂,微笑道:“你没看出来卡慕在逗你吗?就许你玩人家,不许人家玩你啊?”
琴酒不置可否。
正如兰瑟说的那样,卡慕也不傻,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枪收了起来,冷淡道:“我去探路。”
博摩尔叹了口气,朝着琴酒伸手:“伙计,背我。我是真走不动道了!”
琴酒看了眼他伤到的位置,勾着唇角提醒他:“我向来粗鲁,你这伤的位置要是被我搞得加重了,我怕以后你就算追到人也只有躺平的份儿了。”
下腹部因为博摩尔试图站起来的动作又流出了细小的血液,博摩尔听到琴酒的话,整个人一僵。
不过说实话,伤虽然不严重但也很麻烦。
兰瑟不想他们回去的时候横生枝节,于是拿出了第二根治疗针剂丢到了博摩尔的腿上。
“把这个注射了,然后跟我们走。”
琴酒对于博摩尔居然能和自己使用同样的药剂而感到烦躁,一边对兰瑟过于大方的手笔产生了微妙的酸涩和不满,另一边安慰自己可不能干卸磨杀驴的事。
博摩尔却保持怀疑。
他哀怨地看着眼前这对夫夫,怀疑道:“这该不会是毒药,你们想让我挂在这儿吧?”
“阿阵,你对付组织成员可是从来都不手软的,你该不会也想……”
琴酒朝他伸手:“那把药给我。”
“不给!”博摩尔见他要抢,顿时不犹豫了,朝着手臂注射下去。
他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震惊了博摩尔。
伤是好了,但兰瑟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小青年挂在男人的身上,连连追问:“他叫你什么?阿阵?这是你真正的名字吗?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想叫你阿阵……”
琴酒被烦得厉害了,一手把他扛到肩膀上,大步离开。
“回去在床上你可以叫个够。”
要是还能叫得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