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晃,她又想起吴优说的话:如果被一个将领看上,那就不用受苦了,瞬间刘羽商燃起希望。
如果没的选,侍候一个人总比受那么多人欺负强。一会儿要尽量讨他的欢心,让他迷上自己,这样他定会让自己只服侍他一人。哪个男人愿意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呢!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闭上眼,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径自躺着。
刘羽商忐忑不安的煎熬了将近半个时辰后,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
“霍老弟,人已经给你送到你的营帐里了,你要悠着点,不要把她折腾坏了,明晚她就是我的了。”
刘羽商本来对这个声音就深恶痛绝,现在话中带了些酒后的混沌便更觉得恶心。
帐外,霍徵轻蹙着酒醉后微痛的眉心,“现在你就可以把人带走,我不需要!”
“哈哈!霍老弟,我说你,你就别闷着了,我知道你家风严,可你也老大不小了,又未成亲,总憋着容易出问题。”
霍徵出生在武将世家,祖父、父亲都是效忠前皇权的大将。霍徵从小接受父亲的栽培,自己又喜好研究兵法,如今‘雏凤清于老凤声’,更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少年将才。
对于此时的天下大势有自己的判断,他一再劝说已经投靠新皇帝的父亲重新择主,选则效力仁厚谦恭的大司马助其登上帝位。
霍徵父亲听其劝谏,现在亦带兵从自己的老穴一路南下与大司马汇合。
邓俊又道:“相信我,这次真是个美人儿,都给你送到床上了,就别装君子了,嗯?”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帐子门口停了下来,刘羽商听到邓俊不知又向霍徵嘀嘀咕咕了些什么,最后哈哈大笑一声走了!
刘羽商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好像缺了一口气。
帐内刘羽商忐忑不安,帐外霍徵站了许久,刘羽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兴许是在吹晚风醒酒,总不会是因为紧张需要平复心情吧!
帐子上影射着他那颀长的身体,他一手叉腰,一手扶额。那肩腰比例很是完美,倒是与自己梦中的情郎有的一拼。
就不知道他五官能不能与自己的情郎相比,如果还算过的去,自己缠上这颗大树也算不亏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他掀起帘子迈进步子来。
一进来便又停顿在那里,低矮的桌案上,仅微微的烛火光亮照不到他那颀长身体上的脸颊,刘羽商看不清他的五官。
霍徵站在帐子门口,看到自己床榻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体,也一样看不清她的脸颊。
审视了片刻,他迈着大步走过去,绕到刘羽商的身后,单膝跪在床榻边伸手间碰到了刘羽商的手。
刘羽商身体一紧,心里突突地:什么?这么快?都还没说话,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
正在刘羽商百感交集时,霍徵已经把捆着她手脚的绳子都解开了,随后便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刘羽商猛的坐起来,由于被捆的时间太长,突然换了个姿势后感觉身上酸疼,她哎呀一声。
揉了揉腰后,转头看见对方走到一边,背对着自己脱身上的铠甲。
刘羽商二话不说赶紧下了床往帐外跑,当她跑到门口掀开帘子时,又看到好几个站岗的士兵,离得最近的那个两眼直盯着她。
现在如果跑出去,定又是被抓回来,没准被那个姓邓的拉进他的帐子,然后再被不知道多少人□□,那样自己更惨了。刘羽商左思右想,定了定神,还是决定施行下下策。
她放下帘子,转过身。
这时烛火另一头的翳暗处,他已经脱的只剩下中衣。
“你可以回去了!”近距离听,他的声音低沉中带有一点酒醉后的沙哑。
刘羽商垂在两侧的手捏捏自己的衣裙,“那个……”
她想说自己是来服侍他的,但又说不出口。于是自己便挪着步子,艰难地向他走过去。
刘羽商低着头挪到霍徵面前,看看自己眼前一起一伏穿着白色中衣的胸膛,对自己说:想办法让他迷上自己,把自己占为己有。
刘羽商又心一横,闭着眼睛,竟抱了上去。
嗯?他的腰身看起来是细的,怎么抱起来这么宽厚。刘羽商僵硬地抱着他。
霍徵一怔,身体也随即绷紧。他看看眼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小小个子,无以言表的感觉涌上心头。毕竟自己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与女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她不是一直要跑么,现在这是什么意思?霍徵纳闷了片刻想要推开刘羽商,没想到刘羽商竟又往紧抱了抱,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让我服侍你吧,求你了!”
霍徵手一僵,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随后便感觉一双手在解自己的中衣。在酒精的作用和女人的主动攻势下,霍徵此时竟也心跳加快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抬起头细细打量他的脸颊。
而他也只看到她那长密的睫毛和高高的鼻梁,以及那小小的圆润的鼻头。
刘羽商凭着那次那个梦中的记忆,进行着一步步的操作,把他的中衣撤掉后,她僵硬的将自己贴了上去。霍徵深吸一口气,紧蹙着眉心,纵使自己再怎么想当一个磊落的君子,可此刻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