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璇此刻还深陷在梦魇中,她总看见一个哭泣的女孩,当她想靠近女孩时,女孩就往后退,她感觉自己走的很累,就是明明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怎么都无法接近,正当她精疲力尽之时,她想放弃之时,蓦然,哭泣的女孩抬起了头,她看清了女孩。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女孩,眉眼与依依像,特别是那双眼睛。
虽然是在梦里,她也知道,那不是依依,只是一个像依依的女孩子。
突然,一个男孩突兀的出现在女孩面前:“你别哭了,我抱你还不行吗?”
女孩破涕为笑:“天临哥哥,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就张开了双手。
男孩将女孩抱在怀里:“哎,好,只要你不哭,我都答应你。”
女孩道:“那你说要算数,以后一辈子你都只对我一个人好。”
男孩看着女孩眼睛,很真诚的道:“好,以后就只对你一个人好。”
你还不依不饶道:“大人说要发誓才行,你发誓,你发誓。”
男孩无奈的道:“好好,我发誓,我翟天临以后只对房如璇一个人好!这样可以了吧!”
女孩终于不再纠缠男孩了,从男孩身上挣脱了下来:“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走了,只要你一发誓我就都好了!”
房如璇在梦里都想掐死自己,怎么自己以前那么幼稚,什么别人一发誓就什么毛病都好了,这是什么病,还能有发誓治疗好的?这大概只有那三五岁的孩子才信。
画面一转,梦里出现了一片桃林,她再次看见一个少女和一个比少女大点的男孩,他们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嘴里说着什么,房如璇想听清楚,却怎么样都听不清,她只听见有人在叫她:“小璇,你能听见我说话的,对不对?我是扶桑,你别将我忘记了,小璇,你醒来呀。”她再看时,却发现前面的那一对拜天的人儿不见了踪影,难道,刚才那男孩是扶桑?女儿是自己?刚才叫她的人是扶桑?
房如璇潜意识觉得自己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她记得扶桑说他们是在华夏国认识的,看来扶桑没有骗她,他们是在那片桃林里认识的
“嗖嗖”正坐在房如璇床边的扶桑差点就被一支箭矢给射中,暗卫门反应也是飞快,只见几个黑影一闪,扶桑的周围便已经有几个黑衣暗卫立在了他身边。
房间外面的打斗声也越来越大,刀剑相撞的声音离房如璇的房间越来越近,站在扶桑身边的格日勒开始急了,指着离扶桑最近的两个人道:“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出去增援。”
那几个人如同鬼魅一般,一个闪身便出了房间。
格日勒单膝跪地:“主子,对方的人不少。我们要不要躲一下。”
扶桑反手将插入床头的箭拔了下来:“从这箭能看出是什么人吗?”
格日勒接过箭一看:“主子,这,有可能是江湖门派。”
扶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房如璇,对格日勒道:“信号弹。把我们安插在各处的人都叫过来!”
扶桑闻言,心中极为不情愿,他们安插在华夏国的人如果都来救援,那势必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有的人已经在华夏潜伏了很多年,这次一暴露,那么就前功尽弃。
格日勒小声问道:“主子,那些人都暴露的话,我们的损失太大了。”
扶桑再次看了一眼房如璇,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些人能在我们的守卫这么森严的情况下将箭射进来,可见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呀!”
格日勒也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主子,我看一看,对方好像落了下风。”
扶桑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房如璇喃喃道:“我所求不过一个她,如果这些人是江湖人士,那说明很有可能不是华夏国的人干的。”他担心的是对方是琅琊国的人派来的,那就会是冲取他的命而来。
格日勒见扶桑好似还要坚持放信号弹,他一狠心:“主子,我去外面增援。”这就意味着主子这边的人减少,其实风险系数还是很大的。不过,他更加不想主子这么多年的付出付诸一炬。那是他们多少年才埋下的棋子,一旦暴露,如是要培养一批这样的人,不说时间,就是想再按插进去他们的人就会变得更难了。
扶桑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似乎没再靠近这间房子,他一挥手,去吧。他知道格日勒的势力,如是有了格日勒的加入,对方应该很快就会落败,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让格日勒去增援,这确实比将那些暗桩召过来要安全的多,也快捷的多。但是他没想到他的这个觉得,差点让自己和房如璇送了命。
格日勒出去没多久,扶桑便听见外面的刀剑声离自己的房间越来越远,他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看来对方的势力还不至于让他动用自己的暗桩。
“追!”外面突然传来格日勒的声音。
扶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不安,明明自己的人赢了,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不安?他疑惑的看了看守护着他两个暗卫,对一人道:“你去看一下外面什么情况。”
“是,主子。”一人持剑便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