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你这是在质问公主?”魏诘冷冷地问。
“冷姑娘是要提你权伯母打抱不平了?”莞清莞尔一笑问。
“这个自然,不平则鸣。”冷花息想了想又接着说:“我朝以孝治天下,您虽是公主,不也是应该的么?”
“那你权伯母怎么说?”
“伯母亲和自然不会说什么。”
莞清微微一笑,知道这人被宠溺大不知道人心险恶,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她朝魏诘递了一个眼色,魏诘会意说:“冷姑娘,你知不知道冒犯公主是什么罪?”
冷花息茫然地看着莞清,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莞清要给她点教训,不然以后被人撺掇不知要闯什么祸。
“你冒犯公主等于藐视皇权,完全可以治你大不敬。”魏诘见她脸色有些难看,接着说。
冷花息惊愕地看着魏诘,她只知道权伯母在她诉苦,她要为伯母打抱不平。她从小跟着姐姐姐夫在外地长大,哪里知道这些。
此时的冷花息如坐针毡,但是似乎不够刻骨铭心。
“我可以饶你大不敬,但是活罪难免。”
“什么活罪?”冷花息惊恐地问。
“什么活罪?”权子匀的声音突然岔进来。
“二哥哥……”冷花息被莞清她们吓得魂不附体,听见熟悉的声音,忙跑到权子匀身后躲着。
权子匀看着惊恐的冷花息,出声安慰,不知道莞清她们用了什么方法让她这样害怕。
没见权子匀的时候,莞清是一副要把这个男人让给冷花息的架势,但是现在一看见他温柔地安慰着冷花息时,她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驸马领她去别的地方安慰,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莞清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吓一跳。
魏诘也被莞清这句话惊到了,看了她一眼,默默地退出来。
“她不过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娃,公主怎么把她吓成这个样子?”权子匀话语虽然轻柔,但似乎有责怪的意思。
“呦,驸马什么时候会怜香惜玉了!”莞清阴阳怪气地说。
权子匀也不恼,只让云肆将人送回去,他盯着莞清一会儿,盯得莞清有些心虚。
她慢慢地做回原位,此时她才意识到整个屋子飘满酸味,她吃醋了!
他走到莞清近前,抬起她的下巴,玩味的笑着,“公主吃醋了?”
莞清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满脸通红,站起来推开他,走到一旁去,“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吃醋?”
权子匀听着她说的是结结巴巴,并不忙着反驳,只盯着她美丽的背影。莞清则如芒刺在背,不敢回头看他。
“我前几日还对别人相思成疾呢,怎么就来吃别人的醋。”莞清冷静了下来,编着谎话到。
“是么?”权子匀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失望。
良久,莞清听见背后靴子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