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忙活了小半晚上,弄了两筐煤饼出来。
岸问:“现在怎么弄?直接把它放到炉灶里去烧吗?”
“差不多。”白芜也不太清楚,“要不然洗点米,看能不能炖一锅粥?”
白芜家有专门炖粥用的大陶罐。
岸去洗了米出来,将罐底铺满,又在上面放了两根腊筒骨。
白芜指挥着南遥和父亲在火塘中架上木柴,再将煤饼放在柴山中央。
南遥在木柴底下塞了一把火绒,用火折子点着。
柴山渐渐烧起来,橘黄色的火焰在夜风的吹拂下,呼呼作响。
柴山中央的煤饼被烘烤,水分化成水蒸气,与其他东西一起形成一股黑烟。
等柴山烧完了,火焰渐渐暗淡下去,然后彻底熄灭。
煤饼在火塘中央,像一块会呼吸的橘红面饼,在夜风中一闪一闪。
白芜将手放在火塘上空,试探了一下温度,“好像可以了,把陶罐放到上面去吧。”
川看那几块不大的煤饼,“是不是再加点柴进去?”
“不用,这几块煤饼干应该就能够把这一锅粥煮熟了。”
“行吧,听你的。”
他们把煮粥的大陶罐放到火塘上面。
煤饼在火塘中一闪一闪,那点微弱的火苗看得川老忍不住想往里面加点柴禾。
看着儿子笃定的脸,川问:“它要煮多久?”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煮到下半夜去,亚父你们先睡吧。究竟能不能煮熟,明天一早就能看到了。”
“不用看着?”
“不用,反正又不加柴,周边也没什么能烧得着的东西,让它自己烧就行了。大不了等会儿我们洗完澡下来,再看看里面的情况。”
煤饼已经在火塘里面烧着了,他们担心也没用,白芜将顾虑抛到脑后,拉着南遥一起去洗澡。
白芜最近很喜欢探索某种“互助”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