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名声可太重要了。
本来就出身贫寒,再声名狼藉,还玩个锤子。
韩钰不由自主被潘凤扶着上马车,给沮授投去求救的眼神。
沮授轻咳一声道:“此番能夺回邺城,潘将军居功至伟,哪能让你做这等下人做的事?不如让老夫代劳?”
潘凤肃然道:“”
冀州刺史府。
韩钰坐立不安的坐在主位,潘凤腰胯长剑,站在他的右前方。
底下分文武两派,文以沮授荀谌为首,武以张郃为首。
沮授望见荀谌,当即眉头一皱,指着他喝道:“你这背主之臣,焉有颜面站立在此?”
荀谌瞥了他一眼,老神在在,直接视而不见。
沮授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朝门外喊道:“来人,将此逆贼拿下,本官将他处以极刑,以慰主公在天之灵。”
门外四名侍卫闻言冲了进来。
潘凤出声制止道:“且慢。”
“你们先退下。”
他挥手示意侍卫离开。
沮授神色一冷:“潘将军想包庇这背主之臣?”
潘凤叹了口气,走下台阶,来到沮授身旁,轻声说道:“公与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友若先生亦是被逼无奈,怪不得他。”
“如今邺城之内,有几人没受袁绍逼迫?别驾执意追究下去,邺城恐将血流成河。”
沮授盯着潘凤的眼睛说道:“老夫只诛首恶。”
潘凤叹道:“潘某知道别驾非是嗜杀之人,可别驾认为的首恶,他人未必觉得该死。”
“一旦开了杀戒,必会引起众人恐慌,心急之下,或人心向背,你我将难以在邺城立足。”
“若能尽释前嫌,非但不开杀戒,反而对荀友若加以封赏,如高祖首封雍齿为侯,实为安抚人心。”
“公子年幼,得人心,方得以坐稳冀州,请别驾大局为重。”
沮授闻言面露挣扎之色,最终别过头去,算是默认潘凤所言。
潘凤见沮授被说服,再次转身回到韩钰身旁,朗声道:“今日召集诸位来刺史府议事,既是为了论功行赏,亦是为了冀州的未来。”
“本将在此提议几点,可供大家参详,若本将说的不对,尽管提出,但不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