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校尉,你这话,难不成你觉得,你比我还懂我的府邸不成?”
“下官愚见,不敢跟殿下争辉!”
罗尚武咬咬牙,忽而冷冽开口。
他已经受够了。
再这么说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对祁承业毕恭毕敬?
他不敢对祁承业怎么样。
同样的,祁承业也不敢在罗尚武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对其怎么样。
罗尚武先前放低姿态,也不过是为了求助祁承业而已。
但这偌大个隆安府里面,可不是只有祁承业一个人有钱。
毕竟隆安虽然不是军事重镇,但却有着安水的地理优势。
所以隆安是长咸郡中,数得上号的商城。
甚至有人说:若是在画舫上随便丢块石头,那么也可能会砸到某个身家过万的商贾。
这可不是说笑。
别的不说,光是祁承业今天去的那凤阳酒楼,光是豢养那一部乐舞伎,每年花费的白银都是以万计数。
只不过祁承业是最有钱的那一个,若是谈拢了,可以大大节省时间。
毕竟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但现在祁承业这边谈不拢,他们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地问其余商贾要钱。
只不过有了祁承业这个先例,这钱会更难从其他人手上拿到而已。
但也没办法了。
江庚看着已然愠怒的罗尚武,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一副浅浅笑意的祁承业,心中为罗尚武默哀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