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回头冲着季瑶说：“那我就说啦，不过我先声明，我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我也是单纯的好奇而已，季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你不生气我才敢说的。”

季瑶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凉，似乎已经预感到她想说什么了。

她同样看了周怀故一眼，随后轻声笑了笑说：“你怕什么，有他在这儿我还能吃了你？”

意思是，有周怀故保护着，她季瑶能拿她怎么样。

也就是说，季瑶身为周怀故的女朋友，可周怀故要保护的人却是别的女人，廖洁茹要是听得懂人话的，脸都该臊红了。

可她偏偏就是没有，反而很骄傲的默认了周怀故就该护着她。

反观周怀故倒是神色一变，放下筷子颇有深意的看着季瑶。

季瑶在气头上，不想和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是这样的季小姐，就是你们公司传出来的那些流言……也就是传你和你养父关系不正当的那些事儿，我听他们说你是利用了那种不正当的关系才上位做了总经理的，而那个位置原本是你养父的亲生女儿的，却被你给挤掉只能做一个小小的秘书。”

“当然，我是不信的，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伤害太大了。季小姐你要是没有做，就应该解释清楚，免得一直被人误会。”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信，既然不信又还有什么必要提出来？

“廖小姐。”季瑶面无表情，脸上再无笑意。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再是她吃不吃醋的事了。

这会儿廖洁茹说的这些，是在践踏她的人格。

“我真是没想到，廖小姐一个a市人竟然会对京禹市的事情这么熟悉，尤其是对我，我们季家的事了如指掌。只是我实在不太明白，廖小姐究竟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我养父感兴趣？”

“如果是我养父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介绍的。”

“我养父这么多年没有再婚，现在年纪又大了，是得找个伴。廖小姐要是个男人，我可真就会误会你喜欢我呢，可你是个女孩子，所以你是对我养父……”

“你…你别胡说！”

“胡说？如果不是的话，那我实在不知道廖小姐为什么会这么关注我们家的事，隔了好几座城市的距离都没能阻隔你的好奇心。”

“我，我……”撩洁茹一下子噎住。

她又急又很，急着要解释，不想让周怀故误会，同时又恨季瑶造谣她喜欢一个老男人，可这样的场合她又不能发作出来，所以憋得脸都红了。

转念一想后，她立马解释又道：“我当然是因为关心周怀故，所以才顺带关注了你的。”

“哦？”季瑶眯着眼，问：“你关心他什么？”

“当然是关心他会遇到不好的人，如果你真像流言所说的那样不堪，肯定是配不上他的。”

“哦！”季瑶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可是……”

她看向周怀故，他正坐的端正，脸色却不太好。

“可是周怀故自己就是京禹市的人，你觉得他能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吗，他为什么不计较却轮到你来操这份心。”

“我……”廖洁茹一而再被怼，输了气势。

她扭头看向周怀故求助，周怀故却只盯着季瑶看。

季瑶同样盯住周怀故，眼里带着警告问他：“你说呢，你知道那些流言吗？”

虽然他们俩之间存在互相试探报复的情况，可在某些问题上，必须得是同一战线的。

有些戏，必须得演。

“我知道。”周怀故看着季瑶回答。

“可我要是不相信你，当然就不会和你在一起，而我既然选择和你在一起，也绝不允许别人诋毁你。廖小姐……”

他扭头，再看廖洁茹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冰冷。

“我和你爸爸是有些交情，可你不能仗着这份交情为所欲为的攻击我的人。季瑶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现在马上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