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宜:外面不是下雨了嘛,然后咱们寝室的窗户忘了关,所以你的被子还没干就又湿了。
柳岁岁:……
柳岁岁: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这就是倒霉的时候喝水也会塞牙缝吗?
齐悦宜:哈哈,但是我想宋佑辞知道你还会和他睡一夜,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睡一夜……
这可真是让人想入非非的三个字。
柳岁岁怀疑自己脸颊已经红了,她偷偷拿眼睛去看宋佑辞,还好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包包上,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但尽管如此,心虚的柳岁岁还是从宋佑辞身边离开,换了个新地方和齐悦宜聊天。
柳岁岁:悦宜,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齐悦宜:好多了,但还是不舒服,原来这就是破丨瓜之痛呜呜呜。
柳岁岁:破丨瓜……你最近学会了好多新词。
齐悦宜:哈哈哈,不仅学会了新词,心态也变化了很多。
齐悦宜:以前会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现在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柳岁岁:听起来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
齐悦宜:不要太好奇,岁岁,这种事还是不能冲动。
齐悦宜:我和高天原又吵架了。
柳岁岁:怎么了?
齐悦宜:我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可是他都不怎么关心我,只知道参加社团活动,给其他女同学当摄影师。
聊到这里,柳岁岁想起上次在图书馆听到的对话。
高天原在学校里的迷妹有很多,如果他是柳岁岁的对象,柳岁岁一定会特别没有安全感。
齐悦宜:而且更过分的是,他不关心我难不难受也就算了,居然还旁敲侧击的问我这周末要不要和他出去住。
齐悦宜:这才几天,他就又想了……
柳岁岁:小说里都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和他上床,这算不算是高天原在乎你的一种形式?
齐悦宜:我看他就是单纯的馋了,可恶的臭男人。
两个姐妹凑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高天原的坏话。
最后以宋佑辞召唤柳岁岁过去吃饭而结束。
宋佑辞定了火锅外卖到家里,柳岁岁开心地和他一起把手切牛肉、羊肉卷、时蔬拼盘等足足九样火锅菜摆到桌子上。
饭桌上,柳岁岁扭捏地说出今天晚上还要留宿的事,宋佑辞眼底闪过一抹喜悦,却还是强作冷静的点点头,“岁岁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明明感觉没干什么,就到该睡觉的时间了。
柳岁岁洗漱上床,窗外的雨断断续续,竟是一直没停。
今天白天她休息的很好,因此现在翻来覆去并没有睡意。
她侧过身看着紧紧关闭的卧室门,心想和喜欢的人上床究竟是什么感觉?
亲吻和拥抱已经足够让人激动了,肉体的完全相融岂不是会让人灵魂颤栗?
柳岁岁不禁回忆起她和宋佑辞的初吻,他们确立关系时只是拥抱了一下,真正亲吻到一起还是在某个寻常又不寻常的校园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