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二人相对着笑了没多久,胤禛的视线便直直落在了小福晋软红的唇瓣上。
“苏培盛说,我在外头,你独守空闺寂寞的很。”
阮嘉身上被胤禛揉了一下,登时软了。
“没有,他瞎说。”
她还想着抵抗,可声音却柔的能掐出玫瑰汁子来。
这会子香浓暖意,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撑不住呀。
胤禛俯身含着小福晋的唇,另外一只手将帐子放下。
唯一的光也挡在了外头,里头黑漆漆的,只剩下二人略有几分炽热的喘息声。
“四爷,我有点害怕。”
阮嘉没经历过,虽说心里头痒得很,可真到了这一步,却难免会胆怯。
“没事,若是疼只管说。”
胤禛比平常还要温柔些。
只不过这点温柔不过嘴上说说,落到了实处,就变了味。
硬是折腾了一夜,把小福晋弄得起不来床。
次日清晨,寸芸红着脸将屋子里头的床单换下来,连忙吩咐人给阮嘉准备沐浴的水。
“我起不来。”
阮嘉脸蛋还是红的,真是累坏了。
“奴才扶您。”
寸芸将主子拉起来,适才发觉主子身上跟没骨头似的。
都说新婚之夜累人,阮嘉还想着这东西能有多辛苦,自个儿亲自尝了才晓得,食髓知味没错,但累也是实打实的。
“身上也疼,四爷人呢?”
“四爷今儿个一大早在院子里头耍了一会子剑,兴高采烈去尚书房了。”
胤禛鲜少舞刀弄枪的,今儿个早上只怕太高兴。
“做男人可真痛快。”
把自个儿弄成这样,他倒是高高兴兴的跑了。
寸芸忍不住接了句话,“莫非主子昨个儿不痛快?”
这话一问出来,两个小姑娘都齐刷刷红了脸。
“我真要撕烂了你的嘴才是,说的话哪有能听的。”
阮嘉又气又恼,却也没反驳寸芸。
若说痛快,自然也有的,跟仙境似的。
阮嘉上辈子做纸妖,也时常听闻有妖怪专找男子采阴补阳。
从前她不信这个,可经过昨晚,她倒觉得这法子是有用的,身子的确充沛了不少。
“先沐浴吧。”
寸芸也是个大姑娘,说完了这个话,羞的头也抬不起来。
就这么着,沉默伺候主子沐浴完。
阮嘉换了一身新衣裳,还要去躺着。
两个侍妾要过来请安,也被打回去了。
“听闻昨个儿闹了一宿,虽说没听到动静,然今早上她们屋子换寝具我倒是瞧见了。”
李氏说起来,还有几分愤愤不平的意味。
四爷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若是能雨露均沾,她们几个还能钻营着生个孩子傍身。
可如今见四福晋已经侍寝,只怕往后轮不到她们了。
“你也真是不怕羞,竟眼巴巴瞧起这个来了。”
宋氏听到李氏如此说,耳根子都红了。
“这有什么,莫非你没伺候过四爷?”
李氏赌气,跺了跺脚。
“别说了。”
“你如今就是福晋的一条狗,自然不许我说。然我却见不得她一个人享福,既然四爷如今回来了,我总是要把人往我屋子里抢一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