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该穿高跟鞋。”她挺拔他,突然有点遗憾。
沈暮深笑笑:“以后我再给补一场可以穿高跟鞋。”
“……不用了,都结多少次婚了,不腻啊。”顾朝朝吐槽。
十分钟后,她觉得自己被打脸了,因为当沈暮深将戒指套在她手指上那一刻,她心跳还是加速了。
原有些事是不会腻,只要对方是他,她就可以永远热烈,永远热泪盈眶。
可惜这种感动没有持续太久,当天晚上,两人就被沉重现实打败——
“为么新婚之夜不可以睡在一起!”顾朝朝抗议。
顾妈妈扫了她一眼:“因为现在还不稳,我们必须保险起见。”
“我不会『乱』。”沈暮深跟说。
沈妈妈轻嗤一声:“在我这信誉为零。”
“可是至少新婚之夜应该在一起吧。”顾朝朝还是不服。
顾妈妈直接把人拎走:“就是新婚之夜才更不能让们在一起,谁知们纪轻轻会做出么不知轻重事。”
顾朝朝被妈妈拖走,只能求救地向沈暮深。沈暮深被她得忍不住上前一步,结果被爸爸们给拦住了。
于是第一个新婚之夜,两人苦巴巴地分开了。
不仅是第一晚,第二晚第三晚也是。为了避免刚结婚就永久分居,顾朝朝只能提前a市,然而高一尺魔高一丈,顾妈妈竟然跟一起去了。
被严防死守了四个月后,终于举办了第二场婚礼,而当天晚上,顾朝朝也被放了婚房。
“暮深们有点分寸啊,虽然四个月已稳定了,但最好还是么都不要做。”两位妈妈站在婚房门口,半夜十二点了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沈暮深淡定答应,然后不等她们劝第二波,就直接把门关上了。
“走了没有?”顾朝朝探出头。
“再等等,”沈暮深说完,仔细听了听外面动静,答,“走了。”
顾朝朝长舒一口,倒在沙发上不肯动了:“可算走了,老公,我好想!”
“再叫一声。”沈暮深走过去将她扶坐好。
顾朝朝握住他手不肯放:“老公,老公……”
大约是孕『妇』情绪总是敏感,虽然几乎每天都见面,可晚上不能一起睡,她还是委屈得不行,这会总算‘团聚’,她叫了他两声后,鼻子突然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