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觉得你可分手了，太小了真的不行，长得太帅也不行啊！”

聊天的是几个女生，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些，但因为两桌离得太近，声音还是清楚地飘了过来。

顾朝朝听到后为对方谈的是姐弟恋，所才被朋友吐槽，没当回时，另个姑娘也开口了：“真的，我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遇到小男人，定要快跑……当然了，他技术好会伺候人另说，但你这个显然不会啊！”

顾朝朝愣，下意识抬起头，看到玲玲唇角勾起抹奇异的微笑，而周靓在故作镇定地喝『奶』茶。

……得，看这二位的反应，知道她没猜错了。顾朝朝无言许久，默默拿起了『奶』茶。

旁边桌还在热情讨，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听到，被说的女生涨红了脸，好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其实也不算小……我也查过了，他到平均值了。”

“呵，男『性』身平均值还不到米七呢，你怎么不找个米六多的？”

“噗……”周靓没忍住，直接喷了口『奶』茶。

顾朝朝被她吓了跳，也被『奶』茶呛下开始咳嗽。两个人的动静引起隔壁桌的注意，几人齐刷刷看过来时，火锅店恰好叫到她们的号，玲玲赶紧拉着两人进店了。

“你们怎么都惊乍的，这下好了，没的听了吧？”玲玲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丢人二人组。

顾朝朝和周靓对视，默默跟在她身后。

人到桌前坐下，扫码单时玲玲还在遗憾没听到最精彩的部分，念叨着念叨着，不由得看向顾朝朝：“人家周靓没谈过恋爱，听到这么限制级的内容会震惊也算了，你这么惊讶干嘛？”

“我没有惊讶，我是被周靓吓到了。”顾朝朝解释。

玲玲嘁了声，随即想到什么，顿时不怀好意地看向她。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他很好，各方面都很好。”

“真的吗？大小、时间、技术都很好？”玲玲猥琐笑。

周靓无语：“孙玲玲，你够了啊。”

“我是随口问嘛，也是担好朋友，是不是啊朝朝。”玲玲直气壮，却没有追问的意思，显然只是嘴嗨。

顾朝朝斜了她，随即又有些走神，因为——

她确实不太知道他的时间和技术怎么样。

放完暑假回来之后，她陪着他去了次医院，检结果虽然还不错，但他不知道从哪问了医生，说想要好的验，最好还是运动个月左右行房。

沈暮深是个非常有仪式感的人，听完医生的话真忍住了，然后开始好好锻炼……然而个月后，他开始每天早出晚归的加班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个月，她这学期都快结束了，两个人还是纯室友关系。

“朝朝，朝朝？”

顾朝朝猛地回神，对玲玲的视线后突然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