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面上是客气地跟他们笑了笑：“一大早的，这是开什么会啊？”

沈霁跟杜检江几对了个眼神，告诉了她意：“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君恒和长江的合作大有目共睹，确实起了一定的积极促进作用。不过，双方在理念上、处事方法上是存在着极大的分歧。所以，我和杜老师、霍老师几商量了一，决定离开。以后，这边的事务就交由宁老师您自己处理了。”

宁嘉愣住，犹如晴霹雳在脑海里炸响。

她想过沈霁会对付她，会夺权，把她边缘化、架空，但是没想过他会这么做。杜检江、霍姿这几是律所的中坚力量，手底案源丰富，名气和实力也摆在那。一个律所，如果没有成名的律师，就相于是空架子，根本不能在这行生存去。

这等于是釜底抽薪了，够毒的。

她怎么都没想，沈霁会这招。

宁嘉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看向霍姿和杜检江：“两位老师也跟沈老师一起走吗？是对待遇有什么不满意，是……”

“跟这个没有关系，主是理念分歧的问题。”杜检江四平八稳地，“宁老师的心意我们领了，只能没有缘分，咱们就此别过吧。”

完，几纷纷离开会议室。

晚，宁嘉给杜检江和霍姿几都发了消息，甚至把自己能罗列出的最好条件都提了出。

惜，如石沉大海。

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有史以，第一次感觉这种真切的无力。

随着几的出走，律所心涣散，甚至有不少律师也提出了离开另谋高就的打算。宁嘉暂时用高薪和有别的知名律师入驻稳住了他们，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事情迫在眉睫，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这日起早就去找了莫维清。

“莫老师，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她在电话里急促道。

莫维清报了个地址给她，叮嘱她路上小心。

宁嘉挂了电话，飞快上了车，直奔大望路那边。

一路上，几乎是风驰电掣。

莫维清住的这间公寓很大，足有120平，一个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买这么一个地方，着实不容易。

进后，她给她拿了双拖鞋：“瞧你，满头都是汗。”

宁嘉干笑，刚两句，余光里瞥见了坐在沙发里看书的徐南遇，怔了一。她不由看向莫维清。

莫维清咳嗽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面上有些不自然：“我们去书房里。”

宁嘉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想，但不好刨根究底探别的隐私，加上心里急，点了点头。

……

“他真这么干了？”莫维清完，既觉得荒诞，有些意料之中，“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找过杜检江和霍姿了，他们态度很坚决，我想是没办法挽回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莫维清点头赞同：“态度这么坚决，肯定是许了重诺，你再努力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