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品可以更换吗?”他忍不住问。
“这些都我们刚来时在分配处自选的,”年秋说,“可以洗,但不能换。”
“吗,”康睿走到草绿色的床上坐下,翘起腿,道:“那这张床我的了。”
年秋看了看另一张满床粉红的床,没说什么。
康睿问:“还有别的事吗?”
年秋摇摇。
得到他的回答,康睿踢掉高跟鞋,靠着床柜,闭上睛,假装养神。
不一会儿,他听见年秋离开的声音,便从系统里接收剧情:
慕言初从体弱多病,家人的掌上明珠,既爱哭又很会撒娇。
但他又别看不起那些同样哭和撒娇的女孩,认为她们很烦人,只配成为男人来繁衍的资源。
他尤其憎恨漂亮的女孩,认为她们什么都不,却霸占了那些英俊的男人,因为异性恋在世俗中站政治正确,才导致同性恋处处被排挤。
明明同□□不以繁衍为目的,才真爱。
他富裕的生活很乏味,所以爱上写说,别喜欢写无限流说。
在书里,他可以尽情地“玩弄人心”,展示“人性的丑恶”,宣扬“异性恶心,同性真爱论”。
配角们都弱智自私,爱慕虚荣,贪生怕死。
尤其长得漂亮的女孩,一定只想着凭长相讨好男人的无脑蠢货。
只有以他为原型的主角,才最善良最纯洁的。
主角帮助配角,但总被配角们无脑误解,导致自寻死路。
主角再感慨一番人心丑陋,再也不要帮助别人。
同时,所有的配角对主角的态度也极分化:
要么因嫉妒主角,失智商;
要么因爱慕主角,失智商。
主角的优势不仅长得可爱,更受到“无限游戏策划者”的宠爱。
凭着策划者偏爱和放水,主角每次都过副本都很轻松,再高高在上地对别人的苦苦挣扎评论足。
来主角发现游戏策划者在玩家里的真实身份,便和他谈起恋爱。
这篇文越写越受读者追捧,慕言初也越写越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