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年秋简单地说。
他在前面带路,康睿跟在面。
看着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和宽阔的背,康睿忍不住问:“你军人吗?”
年秋低着道:“保镖。”
康睿挑眉道:“那兔的?”
年秋准确地意识到他在说谁:“他不兔,他叫慕言初。”
“我看他长得像兔,神态也像。”
康睿走近年秋,抬看着他的侧脸,玩味地问:“你喜欢他?”
他现在虽然个女人,但个一米七的御姐身材。
站在年秋身边,光看外表也完全不显憷。
况他怕过谁?
“不……”年秋转过视线,继续说,“不知道。”
康睿眯起睛:“你别误会,我只想知道,我们孤男寡女同一个房间,我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年秋坦诚地说,“我同性恋,所以,你不担心。”
康睿失声笑道:“谢谢,你真诚实。”
年秋忍不住看向他的笑,又像触电般飞快地转过,心中如惊涛骇浪。
他的观崩塌成碎片,模模糊糊地质疑自己:我对她有兴趣吗?没有吧?
康睿继续打探:“你保镖,不保护兔,来帮我干什么?”
“我和他间的雇佣关系早就解除了。”年秋解释。
“怎么说?”
康睿知道年秋,应该说“这什么秋的”,一直话,属于问一句答一句,不会主动说话的性格。
“阿初家境很好,只一直体弱多病,让家人担心。所以五年前我受雇给他当保镖,来不做了。”
康睿若有所思地“哦”一声:“怎么不做了?他们钱给的不够?”
“不,”年秋顿了顿回答,“我被解雇了。”
康睿发现这具身体有烟瘾。
因为他现在不由自主地很想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