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金东邻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旁,华寒英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和经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十分感慨。
“我金东邻酿酒一生,敬酒爱酒,临老晚节不保,还险些伤人性命,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金东邻一时之间悲从中来,满是皱纹的眼眶,又泛起了泪光。
刚才在元箫几人面前的意气风发,仿佛像是回光乍现一般,勉强振作精神之后,便是更为颓废的样子,一瞬间老了近十岁。
金月闲瞧着金东邻如此伤感,也是心中难受得紧。
要不是自己不争气,老爹就不会老得这么快;要不是自己不争气,老爹一把年纪了,也不会还要硬撑着维持金家的运营。
自己也是时候,接过老爹肩上的重担了。
从此之后,金月闲也不闲了,勤快懂事得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
弄得金东邻二老大喜,直夸元箫是个福星。
他们并不奢望,金月闲能够跟元箫一样出类拔萃,超群绝伦,他们只希望金月闲能够不再懒散,不再混日子,也就足够了。
“他是个什么福星啊?我看他是个祸害才对。”
在元箫离开之后的第n天,君莫醉悲催地咂了咂嘴。
元箫在的时候,可是,每天至少给他三壶来着,现在,一天只有一壶,没银子的时候,一壶都喝不到,只能用普通的酒代替。
喝惯了高档酒,再喝普通的,那嘴里还有滋味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君莫醉现在有些过不下去了。
但一想到那小子临别那日拒绝得那么干脆!
算了,不去找他,我自己撑得住。
时间回到了数天前,元箫一行人快马加鞭地回到琉光城。
刚到城门口就看见元阳庭带着人,焦急地等在城门口。
“少家主。”
元阳庭终于等到元箫一行人,立马又惊又喜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