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手太傻,元箫还是挺欢欣鼓舞的……
“我并不能给你任何的保证,世事难料,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但,这块仿冒的元家令牌,我收下了,我元箫欠你一次人情。”
是你,不是你们。是韩文翰,而不是韩家。
韩家有个像韩暮江那样奇葩的领导者,什么时候被人给灭了族都不稀奇。
元箫可不想沾边,把自己给拖累了去。
韩文翰沉默着,没有再言语,他知道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止是因为现在的他跟元箫在各自家族里的地位差距。
他这么做是向元家示了好,也可以借刀杀人。
那枚令牌能够出现在那里,明显是嫁祸。
对方要嘛是元家的仇敌,要嘛就是有意摆元家一道。
元家就算知道自己想借刀杀人,应该也不会手软的,毕竟韩家已经这样,自己又实力不够,元家再不出手,没人收拾得了他们。
虽然自己对大长老父子情谊并不深,但多少还是有点的。更何况,他担心那些人再挥起屠刀,对自己和韩家再次出手。
如今,元箫承认领他这份情就不错了,要是再有过多的盘算,元箫一怒之下,翻脸走人,他也无可奈何。
城主府博景园内,陈宪桢心情大好地修剪着奇形异状的精美盆栽,这段时间,元箫没有再来叨唠他之后,他的心情美妙了不少,连带着手底下的盆栽都少遭了不少殃。
“那老货还在大门外等着呢?”他施施然地问道。
“对。”
陈道远摇着羽毛扇,神情很是悠哉。
没有元箫来闹场的日子,他的生活一直活得还算是惬意的。
“让他继续候着。”
“好。”
陈道远没有动身,既然要凉着他,不理会就行了,难道本大总管还为了他专门跑一趟不成?
从得知韩文翰去面见元箫后,韩暮江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现场抓包,而是带着重礼来求见了城主府。
投靠就投靠。
可韩暮江要面子,非要说是合作。
陈宪桢让他必须有自知之明,就把他搁在了门外,一直搁到现在。
陈宪桢翻着那张拜见函。
“什么元家给他们来了个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