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自己随口地一句话,却是吓得元良雍直接变了脸色,大声疾呼地呼喊道:
“不熟,少家主我跟他并无干系,我们不熟啊!”
元良雍激烈的反应,看在元箫眼里陡然一变,神色也变得狠厉起来。
“是吗?”
见自己被怀疑,元良雍陡然跪下,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诉道:
“少家主,良雍对元家的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啊!自从灵田发生了这次的惨况,我是茶也不思,饭也不想,一心一意地解决难题!”
元良雍还示意了一下,那好像是松动了一些的玉制革带。
“三长老的确是来了几次,不过那都是每年的例行检收啊。我跟他并无私下的往来,不算熟。至于他为何这么快地得到消息,我也是不知啊。”元良雍看了一眼元松,指着他道:“是他,少家主,一定是他走漏了风声。”
见到在场的几人中,已有两人怀疑了自己,元松简直是欲哭无泪,畏惧地看了元箫几眼,却是没有再多反击。
眼前这位门清儿着呢,是自己做的,反驳也没用;不是自己做的,他也会心中有数。
元箫装作感动不已,相信万分地扶起了元良雍。
“之前不是元松来进行每年的例行检收,而是三长老亲自前来?”
元箫捕捉到他那一大段废话的关键。
元良雍眼神躲闪,含糊不清地颌了颌首。
“去把这里的账薄拿给我看看。”元箫施施然地说道。
元良雍胆战心惊地领命出去,半盏茶时间后,惶恐不安地递上了账薄。
元箫拿在手里随意地翻了翻。
……
道元三零六八年,元家灵田共产值十万捆。
道元三零六九年,元家灵田共产值十万五千捆。
道元三零七零年,元家灵田共产值十万二千捆。
道元三零七一年之后,每年的元家灵田共产值十万一千捆。至今为至,十多年的时间,未曾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