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比起自己……
卫川山为他曾经的高傲,倔强,自大……很多有的没的,甚至还没有发现的缺点懊悔不已,他应该像元箫看齐才是啊!
“咔嚓”一声,卫川山双膝跪下,发出好大一道类似于骨折的声响。
“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元箫受了惊,像是弹簧一般立马跳开。
“你你作甚?”
“恩师大医精诚,徒儿望尘莫及。只求终日侍奉在旁,学得一二足矣。”卫川山老泪纵横,像是十分诚心。
陈杰二人俱都没有出声,刚才的神情变化太快太激动,导致脸部神经有些失调了。
陈杰还只是有些呼吸急促,缓不过气来;陈扬则是口眼歪斜,开始流哈喇子了。
一个德高望重的二品炼丹师,拜一个十几岁非炼丹师的少年为师,这传出去,别说有人会相信,估计说的人都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我不会炼丹,我教不了你什么。”
元箫拒绝得很是痛快,这卫川山毕竟是跟陈宪桢穿一条裤子的,就算他拜元箫为师,元箫也不敢真的放心他。那他会收个像累赘一样的老头子,去增强别人的实力吗?当然不会。
“三人同行,达者为师。既然我需要像您请教针灸之术,那就已经形成了师徒关系的事实。您就是我的师父啊!”
“不是。”
“是。”
“滚。”
……
直到整整一盏茶的功夫,在元箫忍不住威胁不给他指点针灸之术后,他这才消停了下来。
卫川山没有提出用炼丹之术交换针灸之术,因为没有觉醒丹炎宫,换也没用。但这涉及到元箫的隐私,且元箫医术精通,却不会炼丹,卫川山认为他已经猜到了真相,并为此惋惜不已。
就在元箫指使着卫川山侍立在侧,沿着陈杰的经脉给他指点一二的时候,陈茴带着十分出乎意外的消息来了。
“你说陈宪桢已经捉到了真凶,且是一只游荡四方的孤魂?”
卫川山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般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银针,一动不动。
没有人能够推翻自己“师父”的推断,没有人。
卫川山不服输的在心里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