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在躲得家族大比冠军后,仇家家主很快便得到了信息,并叮嘱邱先武以后若遇到他,要暂避锋芒,这也是邱先武在看到张辰后急着离开的主要原因。
看到张辰回来,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的赵大宝一脸坏笑,“看那仇王八以后还敢不敢嚣张,辰哥刚才你应该再把他扔下去,让这小子在回去躺一个月。”
张辰摇了摇头:“胖子有些事你想简单了,邱先武他若主动挑衅,我打他无可厚非,但他如今天这般老实,我也只能敲打敲打他,上次重伤与他,仇家之所以没什么反应,是因为他伤我在先,我只能算是报仇,若我这次在伤他,仇家必然上门讨要说法,到时难免会有冲突,现在仇张两家已经势同水火,不可在火上浇油,毕竟如今的张家因我父亲失踪伤到元气,而我还需要时间成长。”
赵大宝听完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表情,郑重的点点头,心中不禁暗想,张辰的变化如此之大,自己以后是不是也要努力一点,但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的小身板承受不了那种痛苦,还是喝花酒更舒服一些。
“辰哥听说大比时,你们大长老曾对你发难,甚至想置你于死地,最后为何又停手。”
张辰也并未隐瞒,把在父亲舒服同大长老的对话告诉了赵大宝,只隐瞒的有关功法武技的事。
“那你有没有问有关张怀风与仇家小姐定亲的事。”
张辰差点把这事忘了,幸亏赵大宝提醒,这事回去还是得好好查查,倘若此事为真,对大长老还是不得不防。
两人喝酒聊天,让张辰的心情放松不少,随后花魁柳诗诗登台献艺,引得众人一片欢呼,在听完一首曲子后,张辰便起身告辞,独自一人回到张家。
回到住处的张辰找到兰儿,在询问完张怀风住处后,便一个人前去。
张辰想着既然大长老已经向自己示好,那就借此前去探望张怀风,顺便打探一下有关与仇家定亲的事。
在到了张怀风的小院,一个小厮正在院子里打扫,看到张辰的小厮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少族长是来找我家公子的吗?”
“嗯,怀风表哥可在。”
“少爷在房间休息,少族长请。”
张辰推门走入房间,张怀风的房间十分整洁朴素,只有一些普通的家具,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在床边上方挂着一柄宝剑,正是张怀风的佩剑。
“不知怀风表哥正在修炼,叨扰之处莫要怪罪。”
此刻的张怀风正在打坐修炼,见张辰进来也是迅速从修炼中退出。
“少族长哪里话,少族长能来欢迎致志,快请坐。”
看张怀风脸色并不太好,应该是大比受伤还未恢复,张辰随意坐下。
“怀风表哥伤势如何,昨日大比表哥有意想让,而我最后时刻未能收手实在惭愧。”
“伤势基本没什么大碍,想必再有两日便可痊愈,昨日大比我已用尽全力,少族长不必自谦,我输的心服口服。”
两人一番客套简单聊了几句,而张辰见气氛差不多便提出心中疑问。
“听说怀风表哥与仇家小姐打算订婚,现在这里恭喜表哥了。”
“哎!这事都传到你的耳朵了,我确实与那仇家小姐情投意合,只是父亲说过,仇家家主这时提及此事定是对我张家有所图,那仇家家主老谋深算,一心想制霸洛城,我们不可被他利用,成为他的垫脚石,所以并未答应。”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知怀风表哥你怎么想。”
“现在仇张两家摩擦不断,家主失踪后仇家更是无所顾忌,我又岂能为了儿女情长损害家族利益。”
张辰听后陷入沉思,看来大长老一家对于张家确实忠心耿耿。
在于张怀风随意攀谈几句后便起身告辞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怎么不见那张豹,不是一直都是他照顾你吗。”
“自从上次在厨房与少族长发生冲突我便回来仔细查了查他平日里的行径,确实劣迹斑斑,我便把他交由三长老处置了,最后听说被三长老发去元矿了。”
张辰突然想起上次去刑法堂是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想必那就是张豹,心里不禁对大长老父子的品行更加肯定。
张辰离开后并未返回住处,而是去了刑法堂找张震山。
看到张辰前来,张震山有些疑惑,“辰儿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让你回去好好休息吗。”
张辰将刚才与张怀风见面之事全部告诉张震山,“二叔既然大长老父子为了家族肯牺牲这么多,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想法帮他们促成此事。”
张震山听后也觉得应该如此,只是此事他也一时没有办法,在刑法堂里来回踱步,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辰儿,我刚刚想起以前好像听大哥说,仇家小姐并非仇家家主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