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兔子也挺好。
她正在瞄准,洛川却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问洛川,“你干嘛?活捉吗?”
洛川指着兔子对花倾月说,“你看它长的像不像你?”
花倾月说,“我像它什么,是一样胖,还是一样呆。”
洛川说,“我是说它像你一样可爱。”
洛川刚说完,花倾月像箭一样窜出去,把手里的弓箭扔给他,“拿着。
还可爱,我的晚餐跑了。”
兔子在前面疯狂的跑,花倾月奋力的在后面追,还好这兔子够肥,目标比较大,要不然还真不好找。
别看它跑起来毛颤颤巍巍的,速度还是快的,也是自己太久没跑了,还真的有点吃力,那又怎样,今天必须抓到它,要不然晚饭没得吃啊,中午那猪食虽然抗饿,但是一会儿看着别人吃肉,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不可怜兮兮的在旁边留口水。
花倾月一路猛追,终于把兔子抓到,正得意呢,突然踩中猎人的陷阱,连人带兔子一起被网兜起,高高的悬挂在树枝上。
花倾月指责手中的兔子,“都怪你,跑什么。
跑还是被抓,中一箭死的干净利落多好。
这下我们两个都被困住。”
花倾月不想浪费力气喊救命,这一山都是营地里的士兵,总有一个路过,能救自己的吧。
可偏偏就没一个路过的,眼看天都要黑了。
花倾月待不住了,大喊救命半天,还是没人回应。
中午的饭也消化的差不多了,肚子咕噜噜的叫着。
花倾月看着手里的兔子,就算再饿,生啃还是下不去嘴。
她对着兔子说,“得,这回你不用早死了,没准咱俩可以互相陪葬。
我怎么也没想到,和我共赴黄泉的会是一只肥兔子。”
现在这情形让她想起在月清坊柴房里关禁闭的日子,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给它起名字,免得有了感情,饿急眼了不好下口。
花倾月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
不知睡了多久,她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安北晨,洛川站在树下看着她。
安北晨说,“心真大,这时候还能睡着。”
他大声喊,“安南夕,安南夕,醒醒了。”
洛川已经爬上树,准备她醒了自己就割断绳子,把她放下去。
半天也叫不醒她,安北晨找了根树枝,从网的空隙里戳她。
好在花倾月感觉到了,睁开眼睛,看到骑在树枝上的洛川,“我还没死吧。”
洛川看着她说,“没死,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的,我会陪着你。”
此时树下安北晨的表情好像吃了一斤酸枣,早上刚受过刺激,现在再受一次他可受不了。
他赶紧打断洛川,“行了,行了,赶紧的,把她放下来。”
洛川割断绳子,安北晨在下面接住她,吃力的他说,“你怎么又沉了这么多。”
花倾月把怀里紧紧抱着的兔子给安北晨看,“嘻嘻,我的晚饭。”
安北晨看着肥头大耳的兔子说,“跟你一样呆。”
花倾月说,“哼,谁说它呆,它跑的可快了,我费了半天劲才把它抓到。”
安北晨把她放到地上,花倾月没站稳差点摔倒,安北晨正想问她怎么了,一边洛川看到花倾月这样,直接从树上跳下来,着急的问,“是不是受伤了?”
花倾月一脸痛苦的表情说,“腿麻了,估计蜷缩的太久了。”
洛川蹲下来,拍自己的肩膀说,“上来,我背你。”
安北晨把洛川用力推到一边,“边去,我妹妹我自己背,兔子给你背。”
花倾月不肯松手说,“不行,就是洛川妨碍我射兔子,我才跑这么老远追它,还落入陷阱。
所以这兔子不能给他,万一他把它偷偷放掉,这乌漆麻黑的我去哪里找兔子。”
安北晨说,“那你和这兔子一起也太沉了,这里距离营地还有很远。
还有你没看见我身上还斜挎着一条巨蟒呢。”
安北晨特地双手叉腰给他妹妹展示一下自己的战利品,一条一人多长的蟒蛇,被安北晨打结斜挎在肩上。
花倾月凑近细看,还上手摸了一下,“哇,好大的蛇啊,我就见过手指那么粗的,这么大的还是在话本里见过。
回去给我尝一口,什么味道。”
安北晨说,“想得美,自己打的猎物自己吃。
你把兔子给洛川让他拿着,我背你。”
花倾月不肯,“你怎么不把蟒蛇给他。”
安北晨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抓的,你看洛川,啥也没抓到,我怎么放心把我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