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说,“去两天是吗?
南夕,营地训练辛苦,你要注意安全。”
安北晨说,“她哪是跟我去训练,她是去看人家训练。”
花倾月伸出手想再掐一把安北晨,他一个躲闪没抓到他,安北晨欠欠的说,“不就是嘛,你不就是去看腱子肉的。”
花倾月气的翻白眼,但又不好说什么。
安夫人却笑了,说,“不妨事,喜欢就去看,以前御林军训练我也没少看。”
此话一出,平地惊雷起,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安夫人,一向端庄优雅的人怎么还干过这种不成体统的事。
安夫人本人不以为然,“年少时,表姐经常拽着我去看,我极其不情愿,觉得羞耻。
表姐对我说,男子都会看貌美的女子,女子为何就不能欣赏身材健硕的男子。
我觉得表姐说的没错,我又没跨过道德底线,没干违法的事。
我从小被寄养在宫里,无聊郁闷,是因为表姐在我的日子变得有趣很多。
而且看了俊俏的男子,是会让心情变好,那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偷偷摸摸反而显得猥琐。
也就是那时我看到你父亲,他在人群里显得尤为突出,与众不同。”
好嘛,这波恩爱秀得好,刚刚还以为要上演家庭伦理大战,安北晨和花倾月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父亲的脸色,那真是一会儿黑一会儿紫的,他俩还在心里徘徊,要是真的吵起来,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现在反转为甜蜜蜜,腻人得很啊,他俩好想失忆,刚刚什么没看到也没听到过。
脸色铁青的安将军也是瞬间变脸,一副痴汉样子,他眼里的蜜已经满溢出来,深情款款的望着安夫人,安北晨和花倾月没法再继续待下去。
花倾月一个口令带着杂尘窜出老远,她要用凉风洗洗眼睛耳朵。
安北晨也赶紧上马在后面追着说,“等等我,我也不想被甜的齁死。”
撵上花倾月的安北晨说,“真不讲究,两个孩子的终身大事还没着落呢,他们倒是过着比翼鸟,连理枝的日子,还显摆。”
花倾月问他说,“你很急吗?”
安北晨反问她,“你不急吗?”
花倾月说,“我压根就没想过。”
安北晨说,“你不急,我就不急,等你嫁了,我再娶。”
花倾月笑着说,“你不怕我一辈子不嫁,你也娶不了吗?”
安北晨说,“不怕,那就带着洛川,我们三个一起孤独终老。
哈哈哈哈哈哈。”
他内心笑的更狂妄,洛川,看来你还要加把劲啊,我妹妹压根就没考虑过你。
花倾月不解的看着安北晨说,“怎么,你喜欢洛川啊,孤独终老都要带上他。”
安北晨收敛笑容一脸正色的说,“我孤独,他怎么能找到伴双宿双飞,我看着多来气,为了不被气死,干脆他也孤独好了。”
花倾月说,“绝美的兄弟情啊!”
到了营地,战士们在训练,花倾月也用力的在旁边观看。
也许是旁边有个姑娘在,营地里的战士今天训练得格外来劲。
安北晨有意为之,让大家脱了上衣,将士们还有点不理解,夏天让穿铠甲训练,秋天反而不让穿衣服了,但是军令就是军令,顺从便是。
花倾月对安北晨投去赞许的目光,安北晨得意的用眼神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妹妹可劲看。
花倾月看的正起劲呢,眼前突然一黑,花倾月抬头一看,是洛川。
她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洛川说,“刚刚。”
花倾月错开一步说,“哦。”
洛川立马跟上又站在花倾月面前挡住她的视线,“有那么好看吗?”
花倾月又错开一步说,“好看啊,要不然我不在家里躺着,来这里站着。
你自己看看,我们东虞国的将士门多么威武。”
洛川又挡住她说,“不用说的那么好听,看人就是看人,还上升到国家情怀了。”
花倾月厌烦的说,“没事别挡害,我可是一大早起来的,起床气还没来得及撒呢,你别自己送上门来。”
洛川委屈的说,“我在宫里当班一夜,家都没回就去安府找你,伯母说你来营地了,我就立马赶过来,我站在这里半天,你一眼都不看我。”
花倾月看不得他这个样子说,“要不你过去,跟他们一起练练,你不也是军营里出来的。
你们一起练,我一起看,都不耽误。”
洛川听了立马往训练队伍里跑,“你说的,要看啊。”
他也入乡随俗脱掉上衣。
花倾月瞬间觉得眼前一亮,她看着洛川好似在人群里发光,她估计应该是他不像其他将士晒的黢黑,肤色太白,反光。
洛川还真的不输给别人,样样都领先获胜,花倾月还有点自豪,毕竟自己的手下,说出去脸上有光啊。
她开始给洛川呐喊助威。
洛川浑身充满力量,誓要把营地翻个底朝天,好向花倾月证明,没人比自己厉害,我才是你最值得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