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五年来，盛白鹤这五年都在专心学术，出版了10多部作品，根本没有闲暇时间。而且他人际关系也很简单，除了家里人，和近期入职后才认识的几个同事外，连朋友都没有一个。”

宋辰枭直勾勾地看着外面的女人。

她还在讲电话，而且神情越来越温柔。

五年前女人在他身边时，都没有过这种模样。

盛白鹤……

“她呢？”

宋辰枭不想听盛白鹤的事情了。

陆怀看一眼外面，声音微怯，“慕莞小姐她这五年的消息……查不到。”

“你再说一次。”

宋辰枭倏地看向陆怀，目光冷得让人战栗。

陆怀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

“确实……全球的信息库都找了一遍，哪怕慕小姐改名换身份，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但就是这么诡异，完全查无此人。”

“会不会是有更强大的势力，帮慕莞小姐将信息隐藏了？不然，慕莞小姐也不可能在您眼皮子底下，假死，还悄无声息消失五年……”

宋辰枭眸色讳莫，他双手交叉在下颌，攥紧的一瞬，小臂传来难忍的痛楚。

看出男人脸色不好，陆怀马上道，“先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宋辰枭没好气地开口，“立刻给盛家打电话。”

见陆怀最后一个从总裁办走出来，慕莞这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

上面已经拟好了内容，慕莞会将宋氏的股份还给宋辰枭，离婚后，两人不应再有任何往来，也不应再影响彼此身边任何人。

经过昨天，她没闲心再跟宋辰枭互相报复。

如果对方还不同意，那这个婚……注定不能和平地离了。

可慕莞还没起身，手机就响了。

是盛白鹤打过来的。

“喂，白鹤，你定好时间地点了吗？”

“慕莞，对不起……今晚我可能要爽约了。”

盛白鹤顿了下，轻哑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毫无生气。

慕莞不解，“怎么了？你临时有事儿吗？”

“不是。”盛白鹤说完，又顿了下，“算是吧……我确实有点要紧的事情。”

慕莞总觉得盛白鹤的话里有些古怪，“没关系，按照你的时间来，如果实在不方便约在外面，我找时间去学校找你。”

“慕莞。”

半晌，盛白鹤叫了慕莞一声。

慕莞觉得对方好像欲言又止，“嗯？”

盛白鹤道：“没，那就这样吧，我们回头再联系。”

说完，不等慕莞说话，盛白鹤先挂断了电话。

慕莞也一头雾水的放下手机，来到宋辰枭办公室门口。

她想直接进入，但想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谈判，还是敲了门，许久男人才冷冷应声，“进。”

进去后，慕莞直接将离婚协议放在宋辰枭面前。

“签字吧，宋氏的股权我会归还。”

“……”

宋辰枭没看慕莞，仍旧低头处理自己手头的工作。

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

慕莞等了一阵子，将离婚协议往男人手上推了过去。

“宋辰枭……”

她刚要开口，男人突然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