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兵是冲我们来的,快跑!”
船老大扑通一声第一个跳到了河里。
另外两个人也随后跳到河里,船没人掌控,在河面滴溜溜打起了转。
片刻,那艘官船驶了过来,船上的官兵接连跳上了二呆这条船上。
“你们是干什么的?”
二呆道:“我们是过河的,刚才搭了这条船,没成想船到河心,船老大就要抢劫我们的财物,见你们来了,他们都跳船跑了。”
官兵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二呆:“你们是丐帮的吗?”
“我们不是丐帮的。”
“不是丐帮怎么还穿着乞丐服呢?朝廷有禁丐令你们不知吗?’
嘎子道:“兵哥,我们是外地的,真的不知此法令。”
“放屁!此法令天下人尽知,你们怎么不知?我看你们是叫花子,还带着这么多箱子,一定是抢来的财物吧?”当头一名士兵道。
这名士兵话音刚落,突然远处又过来两只大船。
一名士兵惊呼:“不好了,是贼寇,这些人杀人不眨眼,我们性命休矣!”
他们想跳回他们的船,却见自己船已经在水中飘出去一丈多远,士兵想找船篙,那船篙早被船夫带走了。
眼见义军的船越来越近,这几名官兵惊惶失措,有几个士兵用手拼命的去推船头,想推动船向前疾驶。
那名官兵头目骂了起来:“他妈的!推船头能推动船吗?都是蠢货!给我滚到后边去推船!”
有三名士兵立即跑到船后,“扑通通”跳下水去,结果水里起了几片水花,再也不见那两名士兵的踪影,可怜全做了水鬼了。
剩下的五名士兵看来也都没有水性,急得直搓手。
那两艘大船越驶越近,船上有人冲这边大喊:“都别走!”
那名士兵头目道:“今天走不脱了,我看投降算了。”
于是这五名士兵纷纷举起手来,表示投降。
那大船驶到了小船旁边,站在船头的士兵道:“你们都上来,我们头领要问话。”
那名士兵说完,从大船上伸下一块舢板,官兵头目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那几个箱子旁边,他看了看那几个珠宝箱,便搬了一个最大的往大船上走去,其他几名士兵则跟在他的后边上了大船。
官兵头目毕恭毕敬地问那名士兵:“哪位是你们头领?“
那名士兵用手向船上一指:“那位便是。“
官兵头目放眼看去,只见船头正中一把交椅上坐着一名身披铁甲的将军,此人一脸虬髯,面貌凶恶,手里还拄着一柄亮闪闪的腰刀。
官兵头目颤微微捧着珠宝箱走过去,单膝跪下道:
“将军,久慕将军神威,我等愿意投靠将军,在下有几箱金银珠宝,权当见面之礼,请将军校纳。”
这官兵头目其实也不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抱起来时感觉又不甚重,以为这里边是重量稍轻的珠宝之类,便说成是金银珠宝。
那义军头领接过箱子,放在甲板之上,双手用力,“卡巴”一声箱子打开了,里边的气味却把义军头领顶了一个跟头。
再看箱子里哪里有什么金银珠宝,全是黄澄澄的大粪!
一时满船臭气熏天。原来赖子路上屎急,把这几只宝箱当成了便盆。没想到此时竟有了大用。
义军头领大怒,从地上蹦起来,一刀砍去,那官兵头领的脑袋像断蔓的西瓜滚出去老远。
其他义军一起拥上来,将那几个官兵砍翻到了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