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小兵押着名女人进来禀报
“将军,刚刚在门外看到这个女人鬼鬼祟祟,应该跟那些人是一伙的,你看看要不要”
听到这话,那默不作声的女人猛的抬起头,泪水盈盈的打断了小兵的话
“奴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奴听说将军这里出了事,只是想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奴真的不是坏人啊”
军医忙完活计,悄然退下,那银甲男人依旧垂着头,不为所动,只冷声问道
“其他女奴都跑了,你为何不跑?有何企图?”
女人像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瑟缩着身子轻声道
“奴这等下贱之人就算是逃又能有什么好结果呢?还不如在将军手下做个丫头来的自在无忧。”
这番无遮无掩的话让银甲男人颇有兴趣的多看了她几眼
“你倒是聪明,看得通透。”
得到夸奖的女人没有丝毫自得,反倒是慢慢匍匐在地,一点点跪爬到银甲男人的脚下
她轻轻捧起男人的脚,亲吻他肮脏的鞋底,随后虔诚的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娇声道
“奴愿终身服侍与将军,求将军成全。”
女人完美的曲线在刻意的跪伏下显得格外诱人,轻纱下的点点春色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银甲男人却好似看不到般不为所动,他将满是泥土的鞋递至女人面前
语气如同施舍一名乞丐
“将它舔干净,你就是我的奴。”
女人娇躯微颤,随后毫不犹豫的跪在男人身前,捧着那只鞋,仔仔细细的舔舐着
仿若那不是肮脏的泥土草木,而是世上最美的珍馐
这一幕看得银甲男人眸子紧缩,他收起脚,一把将女人拽到自己身边,搂着她的腰肢,朗声笑道
“不错,作为我的奴,就要学会忍,就算被践踏进泥里,只要你的爪子还不能将你的敌人一击毙命,你就要一直忍下去,明白吗?我的女奴。”
“是,奴明白了。”
女人低垂着头倚在男人冰冷的甲胄上,语气娇柔生魅,眼里却凝霜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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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城的城墙上,哨兵很疑惑
今晚是安平国什么大日子吗?怎么大半夜的还点篝火玩?听着声响还挺热闹
这几天王副将是急的嘴巴上都长出几个燎泡
“军师可有世子爷线索?”
“没有,看世子爷连贴身的清风剑都没带,恐怕是自有安排啊。”
“我也知道他有安排,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想知道的是世子爷在哪啊?有没有遇到危险!”
“那我也不知。”
“那你还知道个啥!”
“有归七公子在,世子爷不会有什么事的。”
想起归七公子那超凡的身手,王副将被说服了,心下稍安
“那这安平军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还这么闹腾,难道想夜袭我济州城?”
“不清楚,大概大概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吧”
这个确实不是军师看一眼就能知晓的
谁能想到,四个人就能将安平军闹成这样?
安平国
归七抱着应景归跑出老远才找到个石洞休息,又找了好久才找到一点水
应景归衣服已经被血浸的湿哒哒,他却似不知道疼般,强撑起半个身子,趁归七不在,直接就这么徒手将箭拔了
箭头带起一片血肉,肩头顿时血流如柱,伤口翻飞,一片狼藉
应景归疼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唇色惨白,赶忙给自己点了穴道暂时止住血,应景归又开始宽衣解带,想着撕点布条先裹一裹
找水回来的归七一眼就看到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应景归,他衣衫不整,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伤口鲜血汩汩而流
一眼看去竟像是被采花贼光顾过
归七自然是不能让景归就这样流血而亡的,他仔细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单手捏诀,指尖悄然出现一抹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