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常飞从小出生市井,说话自小便如此粗俗,虽然已年近三十,但说话的习惯仍然未改。
此言一出,直气的石伟顿火冒三丈,吼道:“tmd!你给我站出来,本大爷一个人就可以把你解决!”
马常也在一旁道:“石大爷剑快如风,你们这群狗党一个也活不了了!”
莫常飞笑嘻嘻的走上前去,道:“单挑﹖我可不怕你。先送你一颗石投!”说着检起地上一颗石子,向石伟顿丢去。石伟顿大笑一声,瞬间拔出背上长剑,在石子还在空中时连砍三剑,横空的石子立时爆成碎片,散落在地上。
众士兵见石伟顿出手,赶紧把握时机喝采道:“石大爷剑法如神,剑快如风,叛贼是死定了!”琢良也暗道:“此人剑法不错,怪不得为连添城第一武将。”
莫常飞抽出背后的单挑剑,道:“石头请你吃了,接下来给你吃铁刃!”
石伟顿暗想:“背插八把剑,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因为早已被莫常飞惹毛了,也懒得细想,冲上去提剑便砍,叫道:“恶贼看招!”
莫常飞笑道:“好!就跟你玩玩!”
石伟顿一冲上,连连砍刺,瞬间已出了十几招,招招猛烈狠毒。
莫常飞赶紧提剑抵挡,双剑一交,石伟顿登时心中暗喜,只觉莫常飞虽能将自己的招式尽数挡封,但模样似乎有些窘迫狼狈之像,心想自己再出几招对方便会支持不下去,败下阵来。
已过了三十招,石伟顿见莫常飞一直处于被动,无法还击,心中极为得意,越攻越快,越攻越乐,旁边官兵看了,也大声笑道:“石大爷的武功果然厉害!叛贼快要撑不住了!”
但几分钟后,石伟顿渐渐觉得不太对劲,自己已出了数百招有余,却仍然伤不到对手,心中大急,把剑使得更是密不透风,将莫常飞整个人罩住。虽然剑网紧密无隙,但不知怎第,偏偏就是伤不到莫常飞。
三百招过去了,石伟顿仍然连莫常飞的衣角也碰不到,手已渐渐酸麻,恨不得马上一剑将莫常飞的头斩下,却偏偏办不到,明明感觉每一剑对方都挡的很吃力,每一剑都只差一点点,但不管怎么攻击,就是无法取胜。
又过了一会儿,石伟顿的手臂已受不了了,急忙往后跃开,呼呼喘气。
莫常飞见状,笑道:“喔!你累啦!那就先休息一下吧。”
石伟顿简直气疯了,世上怎会有这种明明觉得马上可以击败,却又一直伤不了的对手﹖他大声道:“哼!本大爷刚刚让你一把,等一下你就会知道厉害!”边说边喘,样子极为可笑。
莫常飞笑道:“原来你刚刚是让我的!怪不的要挡你的剑招简直比在钢丝上翻觔斗容易!”
石伟顿大怒,但自知对方不好惹,决定以多取胜,叫道:“众士兵将他们拿下!”
士兵们见石伟顿占不了便宜,一开始的抓贼气势早已不见,但军命难违,只好仗着人多攻向劳雷志与琢良,他们看莫常飞似乎很厉害,加上背上八把剑的气势,所以不敢惹他,见后面两人的年纪看似较小,便只向他们围上去。
琢良对莫常飞叫道:“制贼先擒王。”莫常飞道:“知道了。”跃过众士兵,向石伟顿攻去。
琢良对劳雷志道:“这些官兵极为胆小,又没本事,只会乱劈乱砍。你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只要随便挥一挥剑他们就不敢接近了。”
劳雷志觉得好笑,道:“我没问题的。”见到三位士兵冲上,立刻闪身到其中一人后面,用剑鞘一敲,那士兵立时被击晕,倒在地上。
另外两位士兵见状,连忙退开五六步。
劳雷志一招得手,正想再度施威,却发现虽然有数十位士兵包围着他,却没人敢靠近,怕会像刚才那人一样瞬间被敲昏。劳雷志往前走了一步,士兵们全都跟着往后退一了步,他们虽然深信大家一起上总能把劳雷志擒住,但又有谁愿意当第一个牺牲者呢﹖
别人不进攻,劳雷志便不清楚该怎么做了,眼望另一边的琢良也处于相同的状况,但琢良却只注视着莫常飞与石伟顿的战斗,对旁边的士兵更是视而不见。
回看莫常飞跃过士兵,向石伟顿跳去,石伟顿早有准备,趁莫常飞还没落地,向他刺了一剑,本料定莫常飞身子已在空中,不可能躲的开,谁知道莫常飞在半空中竟仍能突然地使出了一个后翻身,躲过石伟顿的一剑,人还没着地,已回了石伟顿一剑。
石伟顿回剑挡住,莫常飞已安然落地,展开攻击,石伟顿却轻松的挡开了每一剑,只觉对手的攻势并无多强烈,正要出剑还击,不知怎第剑还未出已被莫常飞压回。
又过了十招,石伟顿心中又不禁感到奇怪,怎么对方刺的每一剑都似有无数破绽,但自己每次要还击时,又全是还没出招便被堆方的剑势压回,只觉这情况像极了适才自己攻向对手时那样的僵持不下。
莫常飞突然开口笑道:“你剑法不错,当狗官挺可惜的,但凭你这副德性,不当狗官也难啊!不然去当剧里的猴子也不错,可是你又不够聪明,看来你还是只适合当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