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把眼睛闭上,我要穿裤子了。”
“好嘞。”臻暖乖乖地转过了头。
陆臻下床快速的穿好裤子,对臻暖说道:“我走了啊,你起来把门插好啊。”
“好嘞。”
“我走了啊。”陆臻说着往门边走。
“哎,你等一下,你过来一下。”
陆臻停下脚步,往臻暖这边走。
臻暖坐起身来,将他拉坐在了床沿,然后将龙佩给他挂在了脖子上,亲了一下他的唇,笑了。
陆臻拿起凤佩,将它挂在了臻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她的唇,也笑了。
俩人这一对视,视线便又胶着在了一起,都没有发现正贴着他们肌肤的玉佩发出了温润的光,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一瞬间,又消失了。
片刻后,陆臻拍拍臻暖的狗头,说道:“好了,晚安,明天见。”
“嗯,明天见。”
陆臻推开臻暖房间的门时,回头看了下天边的月亮,不由轻声道:“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如果可以,真想留在小狐狸的被窝里不出来了。
而臻暖呢,抱着陆臻的被子,闻着被子上小哥哥残留的清竹香气,暗戳戳的想着,以后应该时不时的就换下被窝,抱着带有小哥哥的味道的被子睡觉,就约等于抱着小哥哥睡觉了。
在现代,像他们这种订了婚的,肯定是要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了,她这已经入乡随俗很含蓄了呀,棒棒哒。
可臻暖此时已经忘了她才多大了,一个连发育都没发育完全的豆芽菜,还一个被窝里睡,怕不是想上天与太阳伯伯肩并肩吧。
臻暖在陆臻的床上摸黑滚了一会儿又自故自的兴奋了一会儿后,又从衣领里掏出凤佩,在唇边吻了一下,便沉沉的睡去了。
在她沉沉入睡时,却不知道凤佩散发着柔和的光,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了,温养着她的身体。
而陆臻躺在臻暖的被窝里,闻着臻暖花被子上馨香的气味,一时间有些难以入睡,不止心中的想法多,身体的想法也多,所以便有些辗转难眠,难以入眠,后来几点钟睡过去的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似乎才睡着呢,天就亮了。
当然了,前半夜没睡着确实是为了臻暖,但后半夜没睡着却是因为玉佩了。
老支书这晚在大队长家喝了些酒,将他带过去的半瓶白酒,俩个人都喝光了,这酒量也是妥妥的老酒袋子没跑了。
喝得意犹未尽的大队儿送老支书出门时,当真是千叮咛万嘱咐:“支书,有酒千万到俺这儿来喝,俺这儿,下酒的花生米管够,下次,下次记得,还要拿这么好的酒来,俺们老兄弟俩,不醉不归。”
对于大队长的热情相邀,老支书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与支持。
这就是个好酒搭子啊,不能给弄丢了,得好好爱护才行。当然了,他也没忘了今夜是为了什么喝酒的,他高兴啊,爱咋喝就咋喝。
京市,陆家
客厅里东倒西歪了四个男人,一个赛一个的不靠谱,全醉了。秦汀兰一个一个的给他们四人都盖了一床被子,剩下的就不管了,上楼睡了。
此时,陆老夫人已经睡的喷喷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