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条,今欠二癞子壹佰元钱。欠款人:昊美丽。”
“这吴知青是有多缺男人啊,自己耍流氓,还花钱买别人去耍流氓!”
“嗐,花钱谈不上,你没看到这欠条吗?什么是欠条,懂不?这个吴知青好本事啊,空手套白狼这招玩得溜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是真的给了钱的!吴美丽简直气炸了,男人不靠谱啊,她真是后悔极了,她应该像那个女人那样,自己动手!
“蓄意害人,不可饶恕。”陆臻抬起大长腿,对着吴美丽又是一脚。哪怕只是想象一下暖儿有可有受到的伤害,他身上便是一片冰冷,这种人,不配生而为人。
“砰”吴美丽再次被踹飞,再次落到刚才那个被她砸塌的洞里,只是这一次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她,已经无法像第一次那样爬起来,她感觉到被浑身疼痛难忍,偏偏,她又叫不出来,这堵嘴的破布都被她的口水浸湿透了,口水顺着破布往下淌,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衣服的前襟上,再没有了往日狗眼看人低的高傲,丑到瞎子都没眼看。
陆臻这个男人太狠了,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他肯定是想要踢死她的。吴美丽真切的感受到了害怕,眼泪不知不觉直往外冒,她现在真的别无所求,只想请老支书赶紧把她送到公安局去,再留在这儿,她怕是要死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了。
吴美丽恨恨的看着只要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只管享受陆臻保护的臻暖,嫉妒的心都扭曲了,怎么有这么好运的人,一来就牢牢的巴住了最出色的人,而她,如今却如那过街的老鼠,凭什么?
臻暖迎上她的视线,耸耸肩,得意的一笑,没办法,有小哥哥在,就这样躺赢呗。
见吴美丽毒蛇似的目光缠上臻暖,陆臻将臻暖往自己身侧拉了拉,原来俩人之间隔着三个拳头的距离,这下,胳膊和胳膊都贴到了一起,只是大家注意力此时都在被众人围观的吴美丽身上了而已。
吴知青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真想毁了她!但她却不敢再看着臻暖,更不敢去看陆臻,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人,她害怕了,后悔了。
别说亲身感受的吴美丽了,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的姑娘们也害怕了,退缩了,人虽然俊美,家世虽然好,但,她们不是臻知青啊,得不到陆知青的爱护,关键是,她们不扛揍啊,怕了怕了,就让陆知青一辈子只属于臻知青吧。
其实,对于自家娘挨自家爹揍这件事,这些姑娘并不陌生,但那都是动手啊。哪像陆知青这样,上来就出脚,出脚就是飞,这谁扛得住啊。
对于“陆臻对吴美丽踹出的这两记无情脚,成功的斩断了他不少的烂桃花的事”,就问臻知青,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对于这个效果,陆臻很满意,他不需要解释。
对于这个效果,臻暖很满意,斩桃花,不解释。
支书伸手随意的指了指那两个被绑着的人,对民兵队长刘保义说:“交给你了,天一亮就送公安局。”
刘保义点头,冲民兵一挥手“带走”,跟陆臻点了下头,就带着民兵们离开了二癞子家。
见两个中心人物被带走了,大家也都散了,这会儿回去,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陆臻将臻暖送到支书家后又去了仓库,刘大壮和沈泉则是直接去的仓库,三个人熬了个通宵,终于在上午的时候成功启动了收割机。
待刘大壮在陆臻的指导下,对收割机的操作越来越熟练之后,陆臻便开着拖拉机头,牵引着收割机,浩浩荡荡的往地里开去。
臻暖肯定是要来凑热闹的。
肖慧萍本来就在田里捆麦子。
这会儿俩人站在田边,正聊八卦呢。
“他们俩一早就被送走了,我那会儿正要来上工,在路上碰到他们了。我都想不通,吴知青怎么和佟大富滚到一起了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今天凌晨才开始的吧,这就叫做害人不成反害己。想到那时二癞子拿出的欠条,臻暖就觉得吴美丽这个女人脑子有坑,心理有病,像这样随时会危害他人安危的女渣渣,还是蹲监狱更适合她。
“管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反正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能害人了。”
“嗯,像她这样的人,就该判她个终生监禁。暖暖,经过这个事,也是给你提个醒,你和陆哥还是早点结婚的好,等到了法定年龄再去领个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