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臻暧转过身去,对身旁的人小声说道:“我姓臻,百福聚臻的那个臻,名暧,暧如春阳的暧,知青,你呢?”
“我姓陆,陆海潘江的陆,名臻,百福聚臻的那个臻,一样,知青。”
巧了,我有福你有才,配一脸啊。臻暧暗戳戳琢磨,嵌我姓于你名,这若是本小说的话,这不会就是官配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单身,没对象,你打住,我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
啊这,还挺傲娇,但十分欠打。
臻暧甩过去一个“打不过,但谁还不是个傲娇货”的小眼神儿,呵斥道:
“你死心吧!我单身,没对象,我还小,莫……”
“啊!完蛋了,我帮同事在供销社买的手表不见了!”蓦地,中年男人嚎了一嗓子,都快哭了,120块啊!
啊这,打断我说话,太气人了,最重要的那句话还没能说出来呢!啊算了,看你这么不聪明的份儿上就算了,都要急哭了。
臻暧气呼呼的瞪了陆臻一眼,转回头。
还是别说了,我好像并不想听。陆臻浅笑,眼神落在了臻暧头上稀稀疏疏的黄毛上,想着,听说女大十八变,也许是真的呢。
“摸她……”臻暧幽幽的开口。
唰——,众人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臻暧,大白天的,摸谁呢?
又见臻暧朝被雷劈了似的刘红花抬了抬下巴,继续说:“衣服左边那个口袋。”
众人暗暗松了口气,瞧这大喘气把人吓的,真是的,大白天的,摸什么摸啊,小姑娘太年轻,不懂人事啊。
臻 太年经小姑娘 不懂人事 暧,搁这儿瞧不起谁呢,不就是那啥那啥吗?谁还不是这么来的呢?
陆臻失笑,这小矮子,倒挺记仇。
“你不能摸我,摸我就是耍流氓,这么多人可看着你呢,你是男同志!”刘红花真的是恨不得原地去世了,今天招了个什么魔鬼,一辈子毁在了她手上。
吃瓜群众集体向左向右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请你不要讹我们。
那还怕什么?中年平头男二话不说跨步上前,拉拉扯扯一翻之后,果然从刘红花口袋里掏出来一块男士用的蓝手帕。
“这是我的手帕!”中年平头男打开自己的手帕,一块崭新的手表赫然映入大家的眼帘。
失而复得,中年平头男这下真的是哭了,眼泪与鼻涕齐下。
120块啊,差点就倾家荡产了,这可是同事结婚的彩礼啊。唉,以后不管对方工作多忙,再不能瞎做好事了,这也太吓人了,这可真的是会死人的啊!
“这女人心太毒了,连手表也敢偷!”
“万一找不回来,这可真就是逼着人家去死了啊!”
吃瓜群众叭叭叭。
“悄(投)悄(机)买(倒)、卖(把),偷窃,抢劫,侮辱他人,刘红花啊刘红花,你可真是一朵小红花啊,就该栽在茅厕间。”
“这手表不是我偷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捉贼捉赃,这要讲证据的,大帽子谁不会扣啊!我还说是你偷了放我这里的呢,你才是那个小偷。”
“你胡说!人小姑娘一直靠我那么远,根本不可能下手!”中年平头男脑袋清醒着呢。
那臻暧就再结个善缘好了,也算是对他的一个提醒了。
“就在你担心我生娃长不高的时候,她从你口袋偷的。”
唉,吃瓜虽好,可也要注意安全嘛。
这个……,中年平头男有些不好意:“那个,我不是那意思啊小同志,其实小同志你长的……呵呵你聪明善良能干,生的娃一定更聪明更善良更能干的,哈哈。”这下能弥补一些了吧,没有哪个父母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这话肯定不会说错的,不会再得罪人了吧。
“是啊是啊。”一个吃瓜男青年不知为什么似乎很兴奋,“好人有好报,肯定要生好几个大胖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