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到哪里，吻就在哪里落下。

陈清芷根本看不清人，又抬手在他脸上胡乱打了几巴掌。

距离太近，控制不好力度。

清脆的耳光声回响在寂静的车厢里。

有重有轻。

其中一巴掌，路烬能明显感觉到打的他脸都麻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这一记耳光足够让他清醒了。

空气凝滞几秒。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头埋到陈清芷肩膀里，沉默良久。

太过沉迷她的身体。

他甚至忘记自己来找她最初始的目的。

意识到自己的强势好像把本来要道歉的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

男人终于有些后悔。

开始乞求：

“老婆，你救救我。”

“白天微信电话都不回，一句话都不理我。”

“晚上还要被你关在梦里折磨。”

“我快要死了。”

任凭陈清芷怎么推他，他都不松手，只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贪图片刻温软。

“路烬，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陈清芷终于安静下来，抬手擦着脸上的眼泪：

“你和你前未婚妻都不知道避嫌，你说啊，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开口要求我？”

“我和我的私教清清白白只是工作关系，可你呢？”

“你连在门口等我都不忘和你女生搭讪。”

“施妙妙一直忘不掉你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还给她机会？你就一点没考虑过我吗？”

陈清芷一点体面都不想给他留了，拼命地推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发现推不动，又改成打。

这点力气，对路烬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笑了出来。

轻而易举地握住陈清芷的掌心，放在唇畔轻吻。

像是在安抚她此刻焦躁的情绪：

“手又打痛了吧？”

陈清芷含泪的双眼生出片刻错愕。

路烬将她的掌心附到自己脸上，低声笑着说：

“是我不好，成不成？”

“脸在这儿，看不清就朝这儿用力。”

声音低沉又愉悦，还带着些许零碎的少年感。

“你是不是有病？”

陈清芷害怕地想收回手：

“有病找你的前未婚妻去，别来烦我！”

路烬笑的更加张狂了。

甚至整个身体抱着她都在颤抖。

直到他逐渐平复后，才又将头重新埋到她颈窝：

“陈辣辣，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