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方很谨慎,应该是老手,”说到这里,林郁停顿了一会儿,压低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冲忱哥来的。”
“第一次?”
“是第一次。”
顾燃沉默半晌:“派人留意,有消息随时汇报。”
“那忱哥那边……”
“安排人。”
“知道了,燃哥。”
挂断电话后,顾燃走到水池边,看见江忱正蹲在水池边,指导醋团做运动。
这一玩就是半小时。
江忱对醋团出乎意料的有耐心,和平时在顾燃面前判若两人。
顾燃走过去,牵了下醋团的绳子,醋团立刻不满地叫了一声,如临大敌似的斜眼看他。
江忱抬头,不解:“怎么了?”
顾燃将醋团牵到面前:“差不多了,玩够了。”
江忱怔了怔:“可是它……”
正在兴头上。
“不能惯着它。”
江忱迟疑:“可……”
“它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说什么?”江忱懵了。
顾燃猛地意识到自己失言,好在反应迅速,立刻牵起醋团的小手,对着它问。
“你说。”
说着指了指江忱,又指了指自己。
“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听到顾燃的话,醋团顿时委屈起来,它瞅了瞅江忱,见他无动于衷,于是弯下腿趴在地上,就这么不动了。
“醋团?”江忱以为它生病了,连忙把它抱起,伸手顺了顺他的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它可没事。”顾燃半眯起眼睛,他养了醋团这么多年,相当清楚醋团的脾性。
不舒服?装的。
醋团被他这么一看,吓得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往后挪了两步,害怕地望向顾燃,又时不时对江忱露出可怜的表情,暗示江忱维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