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他觉得轻松被人拿捏在手里,连情绪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从身到心都被桎梏着。
他侧过头,声音微哑:“……胡说什么。”
说完,耳根莫名就红了。
没出息。
他在心底骂了一声自己。
顾燃轻轻笑了,不拆穿他,却知道他已经默许:“隔音不好,一会儿别出声。”
“放心,”顾燃起身,手指触碰到衬衣纽扣,“怕疼的话,我就不进去。”
说得好听,但这种暧昧摩擦对江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由着他展示自己的本事。
整个过程里,江忱不想正对顾燃,索性用手臂挡着眼睛,只是这样一来,听觉会变得很敏感。
顾燃挑眉,笑他:“你这副样子,还真像医院里怕打针的病人。”
江忱被他说得心里不快,出声怼他:“你是针?”
顾燃不生气,只淡淡反驳他:“我是不是,你心里很清楚。”
江忱在床上说不上多被动,但他太久没跟人亲热过,此刻根本没心思和顾燃争个输赢,全程没说话。
顾燃就这么折腾了他一整夜,中途还说怕他太久没做,不适应,所以才没做更过分的事。
就跟故意吊他一样。
但要他主动求顾燃做到最后?他拉不下这个脸。
更何况……他们只是临时互相帮助一下。
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和自尊,江忱硬是挨过了漫长的一夜。
“感觉行吗?”结束后,顾燃坐在床上摸了支烟,却没点燃。
“……马马虎虎。”江忱含糊其辞。
可行了。
江忱望着自己的腿,心里想着。
折腾得他差点求人,但他就是不想给那家伙脸。
“既然还凑合,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