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看来是没有了。”
迹部将一张入社申请表拍在我桌上,抱臂低头俯视我:“申请表背面有冰帝目前所有的社团,你自己选一个。”
我草草看了一眼,一个感兴趣的都没有。
“可以不加入吗?”
迹部:“加入社团有学分,还有……”
我打断道:“算了,随便加入一个社团吧。”
我随意拿铅笔在某个社团上面打了个勾,开始填写表。
迹部俯身看了眼我选择的社团:“画画社?”
他语气非常怀疑,像是画画这么文雅的行为跟我格格不入。
我放下铅笔不爽道:“我画画可是超级棒的1
迹部似笑非笑,指着我上课开小差在课本上的涂鸦。
上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是个身材瘦小的小老头,说话语调非常独特,不紧不慢,听着能睡着。
我一般都在英语课上开小差,而课本上三个火柴人大战南瓜怪的画就是我的杰作。
“超级棒?”迹部眼眉上挑,“这就是画画超级棒的水平?”
我睁眼说瞎话:“火柴人是很考验画画功底的,只有水平高的人,才能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火柴人。”
他明显还是不信,我撕下一张白纸,三两下在白纸上画了拿着网球拍的火柴人,迹部一看脸都黑了。
他评价道:“不华丽。”
为了让迹部的火柴人华丽一些,我在火柴人头顶写了大大的一个华丽。
迹部:“……”
填好了入社申请表之后他懒得理我了,我拿着铅笔不断戳他的背,喋喋不休地问他问题。
“迹部,你说一个男生半个月不联系我,他会不会忘了我?”
迹部没好气道:“他是有健忘症吗?半个月不联系一个人就能忘了?”
我沉默片刻,赞同道:“你说的对。”
我点开和棘的聊天界面,将我发给他的那条“我好想你氨从记录中删除。
只要我看不到,我就可以当做我没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