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如果我这辈子没有好好孝敬清雪师父或再次背叛了她，就让我魂飞魄散，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

叶蕴举起了右手，一字一句地对天起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谓的誓言吗？”

苟雪从不相信人渣发的誓。

“我是真的悔过了……”叶蕴低着头，声音哽咽地道：“上辈子，我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没有发现清雪师父对我的好，这辈子，我会竭尽一切来报答她，只希望她这辈子能过得平安顺遂。”

“她这辈子没有你，一样能过得平安顺遂。”

苟雪冷笑着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我知道如今的清雪师父已经很强了，不需要我的保护，若清雪师父真的想要我再死一次，不必劳您动手。”

叶蕴苦笑着看着她，将灵力凝聚到了右手掌心，一掌击向了天灵盖。

“铛”的一声，一把长剑的剑身挡住了他不遗余力的一掌。

“什么情况？”

苟雪大吃一惊，因为阻止叶蕴自裁的不是她。

这一瞬间，她像是被挤了出去，成了阿飘，真正控制身体的已经成了清雪。

“你当真是真心悔过吗？”

清雪用剑别开了他僵在半空中的手，神色复杂地道。

“你是清雪师父？”

叶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泪水像是决堤一般，瞬间流了满面。

“能在死之前见师父一面，徒儿已经很满足了，就让徒儿以死谢罪吧。”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死而无憾了。

“某某，你快点看一下，清雪怎么自己醒了？”

苟雪此时慌得一批。

清雪不仅自己醒了过来，还把她给挤了出去，她还能顺利返回系统空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