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离开,就会有人来接我走,我怎么知道会有饮毒这件事啊!”
蒙雪眸底覆满杀气:
“他来接你?
山澜府外的暗卫都被杀光了,冒着这样大的生死,难道就是接你出去那么简单?”
司徒尧眸华阴冷,淡声道:“蒙雪,出去。”
蒙雪退了出去,没敢再说一句,可心底已是焦灼万分。
华昀婉乌色凤眸猩红起来:“枉你为我亲生母亲,怎做出如此愚蠢自私之事!”
傅霖澜支支吾吾,头勾着:
“不过是有人将我捆着吊在树上,还有个人扮作你的样子也捆着吊在树上,逼迫殿下喝了两杯酒。
不过都两个时辰过去了,殿下好似也没什么,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华昀婉头顶轰然炸开,朝着外面喝道:“蒙雪,去将宫中所有的太医都给叫来!”
司徒尧起身:“站住。此刻令所有太医会诊,我出事的消息立刻就会传出去。
不过现在感觉身体并无不适,所以还可以等等。”
华昀婉急声道:“等什么等,不能等!”
转而她又死死瞪着傅霖澜,怒意喷薄而出,怒吼道:
“你知道你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吗!
傅霖澜,我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我跟司徒尧!”
傅霖澜耸着肩不敢再说什么,心下虚着。
若休将若浮扶了进来,头部刚刚被包扎好。
她撑着身子替司徒尧开始把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只见若浮脸颊上全是冷汗。
“若浮,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华昀婉心中焦急万分,手指紧紧攥着衣袖。
若浮也慌乱了起来:
“我……我诊不出来,脉象是正常的。
可不是所有毒药,都是从脉象上可以看出来的。”
意思是,等毒发。
司徒尧将众人唤退,屋子里就留了华昀婉跟他两个人。
他起身牵过华昀婉的手:“事出紧急,是我心乱,才中计的。”
华昀婉眸底噙着的泪光凝聚,滚落了出来,她揪心的看着司徒尧:
“你歉疚做什么?明明是我拖累了你,拖累了整个西行计划。”
司徒尧拥她入怀,无奈笑道:“那人说我刀枪不入,唯你一人可破,这次是真算计准了。”
华昀婉唇色苍白着,一双玉手攥着司徒尧背后的锦袍,浑身微微颤抖,心乱如麻。
入夜时分,宫中太医来了一两个,皆是没有看出来怪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