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澜一把挡开了若浮,若浮的头差点磕到石桌边缘:
“你一个奴婢,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华昀婉,快点安排马车,我这就要回鲁国公府。”
华昀婉将手从滚烫的脸颊上放了下来,平声道:
“你要富贵,权势,公主府都可以给你,
但我唯独不能看着你回去,华秉章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陶姑为什么死,阿娘,您当真没有责任吗?
普觉寺的大火,当真是华秉章就为了给你放一场烟花吗?
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不敢告诉我罢了。”
说到这件事,傅霖澜神色有些慌张,眼神躲闪了起来。
普觉寺那场大火她是知道的,
华秉章告诉她,只有这么做她才能有理由回到鲁国公府,回到他的身边。
毕竟公然违抗祁王府,司徒尧是个什么人,大家都知道。
“你要是有望舒一半懂事,我在鲁国公府也不会被人笑话!
你要是个儿子,我现在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傅霖澜气愤的说着。
华昀婉眸色里失望至极,她的阿娘怎么变成这样一个人了?
她揪心的看着傅霖澜:“您到底爱的是华秉章还是世家夫人这个名位?”
傅霖澜愣了愣,脑袋忽而有些疼,她指着华昀婉道:
“你跟你父亲说的果真一样,不孝女!
既然如此,为何你当初嫁入祁王府时还要把我送进鲁国公府,
不照样是想仗着有我的关系,利用鲁国公府为你撑腰,好让你坐稳王妃的位置吗?
华昀婉,你高尚得到哪里去?”
华昀婉俨然没有想到这是一位母亲,还是亲生母亲说出来的话。
她此刻想起了李丹云,无比的想念这位没有血缘关系,可关系胜似亲母女的母亲。
华昀婉重重吐了一口气,伤心的看着她,眼眶红了一圈:
“当初我嫁入祁王府,是已经做好了必死无疑的准备,
当初的祁王与我的关系势同水火,
他亲口对我说的,我嫁进门那日,他就亲手结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