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松涧倒也不是很生气:
“他这么做是在乎我的妹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只是昀婉怎么这样,说走就走,都不和我们打一声招呼。”
花弄影等着他:
“一年半载不行,三个月后,你就跟我走。
我去京华稽查司辞官,你去工部辞官。带上你娘也可以,跟我们一同看看西边的风光。”
华松涧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审视的盯着她:“弄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花弄影拉着他的衣袖,鬼鬼祟祟的道:
“我在京华稽查司久了,查到关于自己的一点身世,据说我跟西夏王朝的皇族有点关系,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你可不得跟我一起走吗,要是真的话,你以后可就是皇亲国戚了。”
纯粹瞎编,先将华松涧诓走再说。
华松涧认真道:“我现在也是皇亲国戚啊。”
眼看着花弄影又要生气,他又说:
“我会陪你去,但这书一定要编纂完,这是我承诺过别人的事情,必须得做到。
你知道的,君子以诚待人。”
花弄影细长的黛眉紧了紧,怒道:
“你诚以待的人,今日都把你打入大牢了!迂腐,文人最是迂腐。”
华松涧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不急不急。或者你去告诉殿下我妹妹的行踪,咱们得先出去。”
花弄影斜睨他一眼:“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要是真知道也不会说。”
两名士兵将若浮带走,若浮瘪了瘪嘴,感觉要大难临头。
司徒尧那冰冷的盔甲甲片在地牢的中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他满目阴沉,
一把扯过若浮的肩膀:“说,她人在哪儿?”
若浮咽了咽唾沫,耸着肩道:
“殿下,奴婢怎么知道啊,奴婢连浮清池的大门都进不去。”
司徒尧冷笑了一声:
“特调的绿豆汤不是你请本殿的玄刹卫喝的吗?怎么,不认了?”
若浮愣了愣:“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殿下要不问问丹云夫人呢,娘娘与夫人关系最好了。”
司徒尧掐住她的脖子,声色骤冷:
“既然无用,那就送去狼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