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昀婉站在门前,声色温和的说:
“你方才走了以后,我就后悔了,现在委屈得有些想哭。
昀婉明明是担忧王爷的安危劝你要理智,可王爷不觉好,还要受你的气。
行吧,我受着,我可会受气了。
旁人以后只会觉得我这个祁王妃娇蛮任性,挑唆王爷做恶事,罢了,不就是口水沫子嘛,淹不死人。”
司徒尧一把开了门,阴沉的望着华昀婉:
“全天下最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是你华昀婉。”
华昀婉朝他笑了笑:
“王爷上次说命都可以给我,既然命都在我的手中了,那王爷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司徒尧背着手向门外走去,一张脸拉得老长:“本王犯贱时候说的,你也信?”
华昀婉怔怔的道:“哦,原来都是假的,骗我的。”
司徒尧咬着后槽牙:“先不和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计较,等你孩子生了,再慢慢和你算账!”
司徒尧腿长人高,步子迈开了就甩了华昀婉老远。
可她怀着孕,是不可能跑着去追人的,只好稳稳的走着。
“华昀婉,你只是腿短,又不是折了,走真慢!”司徒尧瞪着她,一边放慢了脚步。
华昀婉:“腿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没有办法,而且我还要看着路上有没有石子。”
司徒尧往回走,一把横抱起了华昀婉:“你别误会,本王就是不想耽误时间。”
“你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吗,一会儿掉在地上,活该。”
华昀婉双手连忙勾着他脖子,半晌后,试探性的问:
“王爷,你还生气吗?”都抱着她走路了,应该不生气了吧。
司徒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气,本王都记着呢!”
到了前厅,王府众人看着祁王司徒尧一路抱着王妃走了过来,大家都习惯了,见怪不怪。
可此时太子司徒胤已经提前到了,倒是觉得有些稀奇。
“阿尧,你家王妃身子不太舒服的话,就先回去歇着吧。”
司徒胤一身淡色锦缎,立在前厅外。
手捏成拳头放在嘴前,轻咳了一下,脸上尚是有些病容。
司徒尧将华昀婉放在了地上:
“她就这脾气,走哪儿都要抱着,是有些缺乏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