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吃晚饭了。”
盛泽衍坐在书桌前,正开着跨洋视频会议,闻言摇头,“回去吧,没胃口。”
王叔不再强求,又去喊了舒宁宁。
没看到盛泽衍来吃饭,舒宁宁问了一句。
“盛总他正在开会,让您先吃。”
王叔极其有情商,并未选择原话转告。
舒宁宁看着那个空位置,心也有几分空落落的。
虽然不知道盛泽衍晚上没来吃饭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但舒宁宁还是决定第二天去给他道歉。
可起床之后,舒宁宁却没看到盛泽衍的踪影。
“王叔,大叔他人呢?”
“他已经吃过早饭出去了。”
“这么早吗?”
“嗯,他今天有些事情。”
接连两顿饭都没看到他,舒宁宁更加确信,他是不想见自己才不来吃饭。
惆怅的思绪扰的人心乱,舒宁宁食不知味,没吃多少便去了工作间。
而此时的盛泽衍,一身黑衣站在城郊墓地。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其实昨天那么生气,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墓碑上的照片还是母亲年轻的时候拍的,没有经过岁月洗礼,少了几分沧桑,多了几分少女。
将带的花放到母亲墓前,盛泽衍沉默的站了许久,这才转身离开。
舒宁宁一整天没看到盛泽衍,心情有些郁闷。
她忍不住问王叔,“王叔,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昨天是不是不该去那个酒店?”
如果她没去那个酒店,就不会被媒体拍到了吧?
大叔肯定是不想她被媒体拍到才这样。
王叔摇摇头,“夫人,盛总若是他生您的气,昨天在媒体面前,就不会说那些话了。”
说起这件事,舒宁宁更郁闷了。
昨天盛泽衍能说那些话,她还很感动来着。
谁曾想离开酒店之后,气氛会变成这样。
王叔显然只会说好话,舒宁宁放弃追问,回了工作间专心将参赛服装制作出来。
伏案工作一下午,舒宁宁头晕眼花,决定在小区里溜达溜达,疏通下筋骨。
虽然这片别墅区外人轻易进不来,但网上的事情闹的风风火火,王叔怕有什么意外,还是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舒宁宁走了没多久,远远看到一棵树下有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大叔吗?”
王叔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好像是盛总。”
舒宁宁抬步要过去,王叔拉住了她。
“盛总对面有个人。”
舒宁宁仔细看了看,发现的确有人,但隔得有点远,具体是谁看不清楚。
“那是谁啊?”
王叔认出那是盛平,但没有点明,只道:“夫人,我们悄悄靠过去看看,不要打扰盛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