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风情,我和天赐去!”刀疤看了一眼吴天赐,在吴刚的耳边小声问了一句:“大哥,你跟我说实话,天赐是不是你亲生的?”
吴刚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正在铸剑的吴天赐,小声说:“他不是我亲生的,难道是你生的不成?”
刀疤小声说:“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以前我和你开开玩笑,这次是真来事儿了!”
“炎月城那边下来一个杀异令,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牵头的,杀异族人,拿着他的头可以兑换赏金!”
刀疤小声说:“隔壁镇的傻大个他们杀了一个熊族和人的串儿,一颗人头换一千金币,周围的几个镇都杀疯了……天赐是不是异族,他始终是我的小弟,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二人说悄悄话的间隙,吴天赐将锻造好的巨剑放进了冷却池,等玄铁的温度降到正常温度,这把玄铁巨剑就锻造好了。
“爹,疤哥,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背着我!”
刀疤笑道:“你爹说让你陪我去春风楼走一趟,我给你找个小姑娘润润!”
吴天赐十四岁的时候,见他骨骼惊奇,想让他跟着自己混,做一个走南闯北的伟大的佣兵,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女人,装最大的逼,挨最毒的打。
可惜的是吴刚不同意,刀疤怎么说也没用。
吴天赐看向吴刚,这句话不像是他爹能说出来的,春风楼就在他家铁匠铺后面那条街,步行一分钟就能到。,
吴刚常教导吴天赐,好男儿一定要洁身自爱,钟情,专一,不能花心。
吴刚一反常态的解下了腰间的钱袋子,随手扔到桌子上:“天赐,和刀疤去逛逛吧,别逛太久了!”
刀疤接过钱,拉着吴天赐笑嘻嘻的走了……
看着刀疤和吴天赐走了,吴刚的思绪飘回了十六年前,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
他刚出生的儿子夭折了,连孩子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他伤心无论的把他给埋了,准备回去的时候。
一个孩子嗖的一下从一个漆黑的洞里掉出来,砸在了他的怀里,他将这个孩子带回家,当作自己的儿子养大,教导他如何做人。
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他的,所以他给孩子起名为天赐,大名——吴天赐。
他的妻子一直把吴天赐当作自己的孩子,可他们的孩子在出生那天就死了。
“天赐就是人好吧,不就是力气大了点么?怎么可能是异族!”
……
春风楼大堂内,吴天赐坐在一张圆桌的主位上,左手一个姑娘喂他喝酒,右手一个姑娘喂他吃菜,这两个姑娘二十多岁的模样,模样尚佳,成熟又有魅力。
一杯酒下肚,刀疤大笑:“天赐,你爹太古板了,成天就知道打铁,以后没事儿跟哥过来喝喝酒,聊聊天,和这里的小姐姐谈谈人生,这才生活。”
春风楼的台柱子翠花端起一杯酒,喂刀疤给刀疤喝:“疤爷说的对,吴家小哥就是太腼腆了,不经逗!”
吴天赐轻轻的将左拥右抱的两个女人推到一旁,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整只烧鸡:“疤哥,你能不能教我修炼?我爹怕我失手打死人,不让我学!”
吴刚是一位练体四重天的修士,在青山镇也算得上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手,吴天赐小时候就死缠烂打的想要学,吴刚不愿意教。
他说人一旦开始了修行,他走的路就变了,一辈子得生活在打打杀杀之中,不是杀别人,就是被人杀,他想让吴天赐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惟愿吾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刀疤红着脸大笑:“不教不教,我要是教你修行,你爹不得打死我啊,以后我想买一把趁手的兵器找不到地方了!”
“小孩子家家的总想着打打杀杀干什么,喝酒吃肉,吃完回家睡觉去!”
刀疤拿起一壶酒,摇摇晃晃的上楼了,临走前特意叮嘱吴天赐,让他吃完就回家睡觉去,还再三叮嘱老鸨,不要让吴天赐在这里过夜,他还小。
吴天赐寡了刀疤一眼:带我来青楼,不让我睡女人,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