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马哥扯了下她的头发,“你这个女人性质什么样我们难道不知道吗?不掌握你的把柄,怎么知道放你走之后你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郑云思考了几秒,看向周围包围住她的人,咬了咬唇。
启唇道:“他妻子生病之后,经常时不时的自己喝闷酒,我觉得我的机会就在眼前,就联系了你们三人,设计了一场戏。”
抬眼看了看他们的眼神。
接着道:“当时他妻子刚办完葬礼,他自己一个人在街边拿着一瓶酒嚎啕大哭,后来他喝得意识模糊,我就将她带回了家里,营造了一出他酒后乱性的场景。”
“隔天天还没亮,你们就按照约定,假装我那死人丈夫输了钱将我赔给别人,你们要来带我走的假象,我看他还没醒,就假意的尖叫了起来。”
“你们在这个时候直接闯了进来,将我们捉奸在床,我知道他那人容易心软,我在他面前卖惨,提出领个结婚证,当个假夫妻,等我安全了我们再去离婚,他一开始不答应,称他妻子尸骨未寒,他不能对不起她。”
“我就以自、杀、威胁,他这才答应。”
仓库外面停了一辆黑色宾利,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上,将这一切全部都观在眼里。
龙哥点点头,接着问第二个问题。
“那你们又是怎样成为真夫妻的。”
郑云抿抿唇:“是在三个月后,他女儿当时天天在外面惹事,完全不服管教,他失望透顶,而我就在家里扮演着知心人的位置,天天跟他说着当年我们的那段情,来软化他的心。”
“我各种搜索关于她妻子的资料,经常私底下各种模仿她,而有一天他跟他女儿吵架了,气得在客厅喝闷酒,我就穿上他妻子的衣服,模仿她的一举一动,他果然上钩了。”
龙哥接着问第三个问题。
“那你跟他重新相遇是偶然吗?”
郑云:“不是,我发现他变得富有了,我就刻意的接近他,在他面前塑造一副被丈夫欺负过得很是凄苦的假象,总是以各种理由约他出来,他刚开始不太配合,后面我刻意让他知道我为他流了一个孩子,他接下去才没那么抗拒。”
龙哥又问:“那你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又真的是不小心流掉的?”
“是他的,但是我当时遇到了一个算是蛮富有的男人,我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就赌了一下,想用孩子嫁进那个家里,结果月份大发现是他的,我就把孩子打掉了。”
龙哥又问:“那杭景烟真的一直欺负你们母女俩?”
“没有,她就是一个没用的草包,怎么可能欺负我们,我想让杭磊彻底对这个女儿失望,就经常让枝枝用手段激怒她,然后让杭磊看到,又刻意让枝枝营造被欺负了自己偷偷哭的假象。”
问完之后,龙哥站了起来。
“行了,你可以走了。”
“真的?”
让她脱身真的这么简单吗。
龙哥反问:“不然呢,你想留在这里。”
“没有没有,我这就走。”她立马站起来往外面跑。
心里冷笑:这几个蠢货,真以为有录音她就搞不死他们吗。
真是天真。
她跑得太快,怕他们反悔,一边跑一边往后看,撞到了一个人。
一巴掌直接甩了过来。
杭磊正怒气冲冲的望着她,眼眸里充满了戾气,沉声道:“这几年戏演得可真好。”
郑云看到他出现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可是在听到他的话,心瞬间凉了下来。
回头看站在仓库里对着她笑的三个人,她清醒了过来。
她上当了。
“老公,你听我解释。”
“郑云,骗我这么久,你可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