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再来啊!”“早点来嘛!”
人群中竟然没有一个表示反对的。于是,阿秀一行人收拾好道具,高举刺目辣眼的牌匾,敲锣而去。
场中人群继续交头接耳,许久才散去。
阿秀一行人趾高气昂、兴高采烈地回到镇守衙门。点检银两,今日进账两千另十两银子,远超众人预期。阿秀做主,给军士们每人发了二十两银子。众人高高兴兴离去,并说好第二天继续。
阿秀与铁牛回到屋里,阿秀建议与铁牛平分银两。铁牛却说,让阿秀先存着,攒够了钱买一套大院房,到时候石保寨来人了也可以住。最重要的是,他俩以后娶媳妇总不好再住在衙门里。
随后,铁牛又询问阿秀的伤势。阿秀这才告诉铁牛道:
“刚才全是装的,要不哪能挣这么多银子?”
铁牛连连向阿秀竖大拇指,赞道:
“不愧咱石保寨出来的,就是机灵啊!对了,明天有啥计划?”
阿秀眼中冒出赌徒特有的光彩,狠声道:
“我觉得必须涨价了!再收一百两银子一场,提不起兴致啊。”
铁牛连连点头道: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我的也涨价吧?”
阿秀摇头道:
“经过今天的挑战,明天来挑战的,一定是青玉境中的顶尖高手了,甚至金刚境的也会下场。这些人肯定更有钱,宰他们没有心理压力。但是,你要是遇到青玉境顶尖高手,胜负难料啊。牛哥,银钱第一啊!”
铁牛从善如流道:
“说得对!攒钱娶媳妇才是最重要的!听你的。”
于是,二人又继续商议起明天挑战的战略和战术细节来。
第二日一早,昨日随行的军士们便来到衙门做准备。阿秀让他们去修改了招牌上赌注的数额。有军士说,在其它街道巡逻的军士,有的听说了昨日挑战的事,也想来帮忙。
镇守官有权临时调集巡逻军士,也有义务在巡逻军士发出警讯或前来求助时出手镇压作乱分子。但巡逻军士却不归镇守官统管,而是另有军官统管。只是,镇守官和巡逻军都归镇守令管辖。此外,还有驻守巡逻城墙的,也是分片归属各城区的镇守令管辖。
因此,阿秀这些镇守官,与其他巡逻军士其实是一个衙门下不同部门之间的关系。只是,镇守官武力高、官阶高,而且有临时征调巡逻军的权力。阿秀与这些巡逻军士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开展,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东南城区的巡逻军有两千五百之多,除去驻守城墙的一千人,负责巡街的就有一千五百人。
阿秀觉得,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参与。于是就跟那军士说,可以从中选十来人,让他们帮着在东南城区宣传他们的挑战时间、地点、规则等,尽快让更多人知晓,吸引更多人前来参加挑战。毕竟,东南城区实在太大,不刻意宣传的话,很多人还是不知晓的。报酬嘛,也是五两到十两之间。
于是,那军士便急匆匆出门找人去了。
下午午时,阿秀和铁牛的擂台在“悦来广场”再次摆开。广场围观人群比昨日多了一倍。不仅如此,广场周围可见的茶肆酒楼、青楼商号等的二楼以上的临窗位置全部爆满。
敲锣军士对挑战条款的调整作了解释:
“为避免挑战者太多,擂主忙不过来。今日挑战彩头翻一番。”
随后,又重新宣读了挑战规则。
“天福商号”三楼的贵宾大厅,那年轻的七公子以及“桐叔”也已早早临窗等候。不过,今日又增加了不少客人,都是关系亲近的朋友,找来借地观战的。
“宋玉兄,听说昨日的比斗既精彩又充满悬念,十分值得观赏。今儿咱们借了贵商号宝地观战,也是个难得的小聚会,要不咱们乐一乐,也开点彩头赌输赢如何?”一位军士装扮的年轻人对那七公子建议道。
“好想法,饮酒观战,赌胜为乐!”又有人附和。
于是,这宋家“天福商号”内,一众人开启了围绕此次比斗的第一个小赌盘。
不仅是“天福商号”,其他茶肆酒楼也是纷纷开了小赌盘。“悦来广场”一带因此更是显得热闹非凡,如过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