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郎连连点头,口中称道:“一定,一定!在下记下了。”
徐三郎见眼前这个人看上去憨厚实诚,没想到也是一个耍心机的,暗叹自己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次日一大早,大家用过早膳后,丁筱筱问无影他们几个,去查看苍梧山渊的,可有什么结果?
“禀夫人,那里的确是个藏人的好地方。群山包围形成的山渊里,可以住上百户的人家。”无影把当时看到的情形说了一下。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女子,但是那里有不少的江湖人士进进出出,看起来应该有什么活动。
“应该就是徐三郎口中的郊祀!”司寒修说。
“徐三郎?”丁筱筱不了解什么江湖排名,自然不知道徐三郎是谁。
“铁鞭徐三郎。”司寒修说,“江湖排名前五十名左右。”
丁筱筱了然:“看样子,你那个背后的皇兄真的很了不得啊!之前是玉面狼君陈十七,现在这个铁鞭徐三郎,都是江湖中排得上号的人物啊!”
司寒修点点头,这也是自己所担心的。这些人越强,事情就越棘手。
“阿寒,既然有这么重要的活动,你那个皇兄应该会出席,你只要派人暗中观察一下,哪几个王爷不在京城,然后再特别留意他们,终究会有结果的。”丁筱筱说,在皇家,这兄弟阋墙的事不足为奇,谁不想要那个位置?
司寒修笑着扶着她的头:“真是个聪明的,和你家夫君想到一处去了。”
丁筱筱惊讶地问:“你已经派人留意了?”
司寒修笑着说:“筱宝儿无需惊讶,两天前本王就已经传递消息回去了。”
丁筱筱叹息,难怪司寒修能够凭一己之力,打跑其他三个国家,这与他的运筹帷幄绝对分不开。打仗可不是光靠蛮力就能够胜利的,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和高超的智商才能够做到。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丁筱筱征询司寒修的想法。
“直捣黄龙!”司寒修轻轻地说。说不定还能遇到自己那位想兄弟阋墙的皇兄呢。
说干就干,大家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于是在无影的带领下,再次朝着苍梧山进发。
两个时辰后,大家出现在苍梧山渊的山腰上。说是山渊,其实就是一个山谷,只不过由于四面的山太高太大,站在山顶朝下看的话,绝对是一个深渊,给人一种雄伟壮观的气势。
远远地看着山渊底部那一大群建筑,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另一个训练基地了。
一行人悄悄地摸到山渊的底部,果然这里有许多的江湖人士。
丁筱筱说:“大家不要可以躲避着那些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坦然行走。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我们于是来参加郊祀的江湖人。”
大家一听,非常有道理,只要坦坦荡荡地行走,就不会有人盘问。
山渊里所有的房子都差不多,看起来整齐划一,房子的墙上居然给编上了号码,大家按先来后到的顺序,登记取号牌,然后根据号牌找到自己的住所。
于是,一行人进了登记处,按照要求报出自己的名号以及江湖排名。
司寒修说自己是天罡楼的楼主楼极寒。丁筱筱一听,你是天罡楼,那我也给自己取个好听的名字呗!
既然司寒修是天罡,那自己弄个地煞吧!于是自报家门,是地煞门的门主风极暖。两个人一个极寒,一个极暖,这名字取得也是没谁了。
无影三人乃是司寒修的侍卫,毒二娘三人自然就是丁筱筱的侍女。
负责登记的人,当即给两人发了牌子,由于是一起登记的,所以两个人的房子也是相连的。一个是四十七号房,一个是四十八号房。
至于登记的人知不知道这个什么天罡楼、地煞门,那就不得而知了。丁筱筱却在心里想,自己创办一个地煞门也不错,徐大力帮自己训练的那些人,以后就是地煞门的人了。
大家安心地住了下来,渊里的小童们负责大家的一应吃食,更是照顾得井井有条的。
次日一大早,小童又再次来过大家送吃的,丁筱筱问:“这离郊祀还有些日子,天天在这山渊里闷死了,可有消遣的地方?”
小童马上神秘地说:“咱们这里好玩的地方不少,等您吃完,小的带您去欣赏欣赏。”
丁筱筱点点头,让云儿给赏钱。云儿从腰间掏出一些碎银,递给小童,小童顿时心花怒放,高兴得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当丁筱筱几个人被带到一间大而空旷的展馆时,丁筱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里就是一间搏斗场,整体设计和现代的球场差不多。观看的人高高地围坐在四周,中间有一个擂台,然后两个男子在擂台上亮相后,由看台上的人押注,押谁会搏斗赢。
直到看了两场后,丁筱筱才发现,站到这个擂台上后,不死不休。
也就是说,一个人打赢了,接下来会有人继续上台挑战,赢的人会留在擂台上继续接受挑战,直至被打倒,然后会有新的赢家站到擂台上接受下一个人是挑战。就这样不死不休地继续搏斗。
望着擂台上几次被打倒又几次站起来的“血人”,那些观众居然开始欢呼,而主持这场比赛的主持人再次出来呼吁大家继续押注。
大家纷纷押台上的“血人”输,丁筱筱却嘴角含笑地人玉三妹押了五千两,押“血人”赢。
果然,这一场,台上的血人又赢了,这可是一比十的赔率,所以玉三妹看着手中赢来是五万两,乐的合不拢嘴。
而她们几个已经连续赢了三场了。接下来继续押注,这一次丁筱筱却押了“血人”儿输。
果然,台上的满头满脸都是血的“血人”,在和新的对手对上两招后,摇摇晃晃地倒在擂台上,再也爬不起来。
另一边,司寒修也被请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只见一个舞台上,并排站着十几个姑娘,她们犹如待价而沽的商品般,站在舞台上任人挑选。